“淑妃說的是,便罰負責那艘畫舫的人半年月例吧。”嫻妃語氣平緩,說完便站起身,和淑妃示意了一下,離開了此地。
消息傳給惠妃後,惠妃氣得當場砸了個粉青釉弦紋瓶。
她麵上震怒,忍不住罵道:“本宮就知曉會是這樣!”
“什麼意外!本宮不信!”
“娘娘,您消消氣。”素雲看著地上被砸成一堆碎片的粉青釉弦紋瓶,麵上心疼不已。
“消氣,這讓本宮如何消氣!本宮險些命都快沒了,她們竟然說這是個意外?”惠妃氣得麵部扭曲,麵色鐵青。
“怕不是嫻妃和淑妃怕得罪貴妃,隨口編了個借口糊弄本宮!”惠妃氣得猛拍了一下桌子。
啪的一聲,嚇得殿中的眾人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說錯一句話,火上澆油。
惠妃滿臉不甘,直接站起身,“不行,本宮咽不下這口氣,本宮要去找皇上做主!”
她說完,不等眾人反應便怒氣衝衝地朝著殿外走去。
素雲見狀,急忙追了上去,跟在她後麵小聲喊著:“娘娘,您慢些!”
惠妃一路憋著怒氣來到了太極宮,恰好魏德海在外麵,見著惠妃倒是客客氣氣迎了上去,“惠妃娘娘,您可好些了?您這是?”
“魏公公,皇上在裏麵吧?本宮有要事尋皇上,勞煩你進去通傳一聲。”惠妃雖心底不快,對著魏德海到底是客氣了幾分。
魏德海心說,這不是為難他嗎?
皇上和貴妃娘娘正在裏麵呢,他進去不是惹皇上不高興嗎?
惠妃不好好在自己宮裏休養,這個點過來作甚?
怕不是想找皇上給她做主吧?皇上哪兒有這個心思,他一顆心都落在貴妃身上,他可是瞧得明白。
魏德海堆起笑臉,客客氣氣道:“惠妃娘娘,皇上眼下不得空,要不您改日再來?”
惠妃的臉立馬冷了下來,“魏公公,皇上在忙什麼?竟連抽空見本宮的時間都沒有?”
她方才可是見著魏德海猶豫了一下,隻怕是他故意找的借口,今日她非得見到皇上不可!
“魏公公,本宮不和你廢話,你若是不進去,本宮便親自進去找皇上。”
“哎喲,惠妃娘娘,您這不是為難奴才嗎?皇上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去,奴才也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啊!”魏德海哭喪著一張臉,委屈道。
裏麵正被皇上親得腿軟的景昭靠在皇上懷裏小聲喘氣,她聽著外麵的動靜,水霧迷離的雙眼清醒了幾分,輕輕推開了他。
“皇上,惠妃在外麵求見呢。”
景昭聲音嬌媚,麵上被親得粉潤動人,看得祁鉞眼神一暗,想把她揉進身體裏。
“昭昭不用管她。”祁鉞聲音暗啞,盯著她紅潤光澤的唇瓣,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皇上,臣妾想聽聽惠妃有何事。”
她就想看看一會兒惠妃進來會被氣成什麼樣子。
景昭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祁鉞聽後滿意了幾分,嘴角上揚,輕撫了一下她嬌豔的臉,這才不舍地鬆開了她,“朕便聽昭昭的。”
“魏德海,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