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獄銅籠!
冷窗凍壁!
此刻,兩人正在密閉的地牢之中。
莫小天抱著自己的雙腿,枕著腦袋蜷縮在角落裏。
此刻,他盯著眼前的背影正默默發呆。
“如果,你承認了……”
“或許,我們此刻應該不會是在這陰冷潮濕的地牢裏,吹著冷風。”
莫小天噘著嘴,忍不住喃喃道。
而銀川聞聽,依舊背對著他。
他透過鐵門的窗子,正看著牢外滴答作響的水珠濺落著石壁。
他沉著聲音,很是愧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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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是我連累了你!”
“可如果,再來一次的話。”
“我還是會像現在這麼說。”
“因為你說過。”
“這是你的願望。”
“既答應你的事。”
“我便會做到!”
咯噔——
莫小天聞聽,隻覺得心髒忍不住漏掉一拍。
他咬著唇,微蹙眉頭,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一日,他對銀川所說的話,沒想到竟還當真了。
“小天……”
“有一句話,我必須要說。”
“哪怕,你會怪罪於我。”
銀川的眸子又幽深了幾分,他攥緊拳頭後又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赤紅這人,生性多疑。”
“若是,以後在接觸。”
“你定要加倍小心!”
“否則,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銀川手腳戴著鐐銬,和莫小天不同的是他的上麵有無數紅色符咒正纏繞在上麵,形成一道螺旋狀的動態符文。
這些符文的存在,就是為了限製他周身的元氣。
防止他,掙脫鎖鏈而逃跑。
“哦!”
“反正——”
“都要死牢裏了!”
“那死狐狸,又不是閑的!”
“難道,還要親自動手啊!”
莫小天臉上浮現麻木般的絕望,此刻早已擺爛了!
隻見他當場倒下,背對著銀川躺下。
“我,會救你出去的。”
“一定會的!”
銀川抿著唇眉宇緊蹙,像是在和自己賭氣似的對他說道。
莫小天眼眸裏閃過異樣的情緒,他微微搖頭後就索性直接閉上了眼,並沒有回應。
空氣裏逐漸被詭異般的寂靜所彌漫。
銀川再也忍不住,當即回頭望了一眼,又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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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好緊張!
可草席上的人卻沒有感應到有任何變化,甚至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的像是已經睡著了!
銀川看著手腳上所纏繞的晦暗莫深的紅色符咒,陷入深思。
……
赤紅寢殿——
“嗬!”
“想在他麵前唱大戲?”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演的像不像!”
“兩個心不沉的家夥!”
“就該點吃苦頭!”
赤紅躺在貴妃椅上,看了一眼後又繼續假寐。
此刻,他的腦海裏竟然浮現出一個手上戴著鐐銬的銀發紅瞳男子,此人正是淩霄。
和莫小天所熟知的人不同,他並沒有戴著麵具。
隻是,那模樣卻是和蕭林一模一樣。
“想囚禁我?”
“嗬!”
“有你後悔的!”
淩霄的雙手由赤紅色的符咒所束縛,那是赤紅親自施展的秘術。
在婆羅迷霧森林裏,赤紅就是唯一的王,但也成了困住他終身的地方。
他無法出去,所以隻能蝸居在這一方小天地裏做著孤獨而又無趣的王。
所有的狐狸子民,都以他為尊為首。
剛開始他還充滿獵奇,可時間久了,這樣枯燥乏味的日子也就厭倦了。
直到有一天,婆羅迷霧森林外走進來一個人,是一個鬼魅妖豔的男人。
僅僅隻是一眼,赤紅那久違冰封已久的心再次搏動。
那搏動,非男歡女愛。
而是野獸,盯上有趣獵物的極致興趣。
他逃他追,最後淩霄落入了赤紅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