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他的臉對她的吸引力還不足易容術的十分之一。
“……”陳掌櫃不知道該怎麼回她，隻覺得滿心的槽多無口。
“易容術不好學，你也學不會的。”
“你不教我怎麼知道我學不會？”
佟蘇皖難得對樣東西感興趣，哪是陳掌櫃幾句話能打消念頭的。
陳掌櫃看著眼前這姑娘執著的模樣，隻能連忙轉移話題，“我是白蓮教的，你也敢讓我教？”
“為什麼不敢！”佟蘇皖說完才反應過來，嗯？白蓮教的？
“你這麼直接說你是白蓮教的，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嗎？”
陳掌櫃低聲笑了笑，“你抓不住我。”
“所以呢，你找我有什麼事？”
佟蘇皖又恢複平淡的神情了，又不教她易容術，她激動什麼啊。
“臉變得真快。”陳掌櫃嘟囔了一聲，才認真地說道，“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合作？”佟蘇皖眼神詭異地看著他，“你沒毛病吧？”
反清複明的白蓮教來找她這個大清皇帝的母家表妹合作？
這話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我很認真，白蓮教是白蓮教，我是我，我又不反清複明。”
這話你自己聽聽有沒有毛病。
佟蘇皖不搭理他。
都是白蓮教的人，就別大哥說二弟了。
“你別不信啊，我是打小被白蓮教擄走的，我的家人們都是死在白蓮教手裏的，我恨的是白蓮教。”
說到這裏，陳掌櫃眼中的狠戾不是作假的，佟蘇皖看在眼裏，心中卻在呼喚9527，
（快，統兒，給我查查這個人。）
9527查人需要時間，所以佟蘇皖也就繼續跟他說些話拖延時間了。
“你想報複白蓮教，可你找我沒用。”
“我倒是想找康熙帝，但我去不了皇城啊。”
陳掌櫃說得是實話，他曾經去過京城，但是差點被抓起來。
是的沒錯，就是康熙六年那次，那會兒他跟著白蓮教其他人去了京城，卻沒想到他們是去刺殺皇帝的，害得他出師未捷身先死，差點一起被官兵抓起來斬首。
也是那個時候，他關注到被皇帝極其在乎的這位佟佳格格，這次才會專門蹲著逮人。
【主人，查到了，她沒騙你，她全名叫陳綺羅，父母都是死在白蓮教手裏的，本來她也逃不過，隻是白蓮教教主見她根骨不凡，才把她留了下來。】
9527將查到的資料擺在佟蘇皖麵前，她看著在資料上性別那一欄寫的大大的“女”字，眼神逐漸變得詭異，神情也開始扭曲。
“你……”佟蘇皖抬眸，陳綺羅被她看得汗毛直立，“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