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們再次拎著急救箱跑了過來。
給明月做著各項檢查。
查探病因。
明月也努力的深呼吸放空自己。
不去想這些空白記憶。
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
“你還好嗎?
現在能否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
詢問的聲音再次響起。
明月知道儀器背後的人肯定是要得到一個答案的。
便深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思緒。
不讓自己回憶。
然後慢慢說道:“我不知道。
我失憶了。
今天醒來後我發現自己忘記了很多東西。
許多原本知道的記憶都變成了空白。
隻要回憶這些空白記憶。
便會像剛才一樣頭痛。
必須深呼吸,徹底放空思緒才能緩解。”
儀器那邊的人聽到明月的回答後沉默了好一會兒。
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請告訴我。
你身上的係統還在嗎?”
係統?
明月沒有任何印象。
下意識的就要去回憶。
萬幸的是這次及時控製住了。
隻差一點。
明月就要再次經曆頭痛的折磨。
“我現在並沒有任何與係統相關的記憶。
或許這方麵的記憶也被刪除了。”
明月話音剛落。
便聽到儀器另一側發出巨大的響動。
然後大門打開。
一大群醫護科研人員。
舉著眾多精密儀器衝了進來。
他們把明月從儀器上解下來。
給明月抽血檢查做各種檢測。
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
明月配合這些研究人員做了各種采樣。
也不知過了多少小時。
明月都餓了。
那些研究人員還在瘋狂的給明月做著檢查。
看著公司沒有管飯的意思。
明月直接看向二樓那塊巨大單向玻璃。
雖然看不清玻璃內部的情況。
但明月知道玻璃內部有很多領導。
而這些領導正在看著她。
所以明月直接對著單向玻璃詢問:“請問還要檢查多久?
我現在有點餓了!”
聽到明月的話。
單向玻璃後方好像吩咐了些什麼。
很快。
剛才詢問問題的聲音再次響起。
製止了科研人員繼續檢查的動作。
徐三徐四也走了過來。
準備帶明月去食堂吃飯。
明月臨走前再次看向單向玻璃。
“我能問個問題嗎?”
“你問!”
這次回應明月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
帶著一絲威嚴的味道。
聽到這個聲音。
明月身後的徐三徐四下意識的對單向玻璃的方向彎腰低頭。
表現的畢恭畢敬。
明月沒有看到徐三徐四的態度變化。
仍然自顧自的詢問。
“我想知道我身體裏的定位器。
手機裏的竊聽器。
還有那些病毒軟件都是什麼時候安裝的。
誰下令安裝的。
以及你們為什麼要安裝這些監控我的生活?”
“這些東西都是我下令安裝的。
定位器是你出生時安裝。
竊聽器和病毒軟件是你十八歲那年從宋家離開後才有的。
當時你從宋家淨身出戶。
擺攤攢錢去營業廳買手機。
那個給你打折贈送了手機卡和百元話費的營業廳小哥是我們安排的人!”
明月聽到中年男子的話。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剛出生時就給我裝了定位器。
之後又一直監控我的人生。
這太可怕了!
你們做了這麼多到底是為什麼?
我到底是哪裏和別人不一樣。
引起了你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