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知道他是踢到鐵板了,他完全沒有料到我根本沒被嚇住,以往他們也是在農村中遊蕩,通過一般隻需要通過下焊來知道這是什麼牌,然後擲骰子擲出相應的點數就可以了,隻不過這一次飛哥早有想法, 打亂了他的牌,他麵對台麵上這幾十萬下注還是咬咬牙用了手法,沒想到被抓了個正著。
“我不管你是什麼七豪八豪的,敢出千贏我的錢,你還真以為你是過江龍?”飛哥在一旁說道。
背包男人此時已經氣勢全無,他以為掏出家夥就能嚇住我們,沒想到我們彪悍到不怕死,就算死也要拖他下水,這時他反而有些進退兩難了。
肥佬看了背包男人著一刹那的猶豫,迅速地撲向背包男人,直接把背包男子的胳膊夾住往上一抬,我身後的人也趁此刻衝上前去,把他的槍給繳了,順帶著把阿豪幾人用膝蓋抵住脖子,壓在了身下。
阿生拿著背包男子的仿五四遞給我,在一旁的飛哥卻搶先接過,熟練地把彈夾退出來,再拉動滑套檢查槍膛裏還有沒有子彈,笑道:“這幾個外地佬,有賊心沒賊膽,拿著家夥連膛都不上。”說完就把槍和彈夾遞給了我,“阿東,這個東西你拿著吧。”
我沒有推辭,接過仿五四,這幫家夥,要是今天我慫了就被嚇住了,越想越生氣,從旁邊的後生手裏抄起一根鐵棍,直接朝著背包男子的背上狠狠掄去:“真他媽以為我是嚇大的!”
一聲悶響傳來,旁邊的人也不再壓著他,我生氣地再掄出幾棍,看到他如同煮熟的蝦一般蜷縮在一起,還不斷地哀嚎著我才停手。
“芳姐,飛哥,今晚你們輸了多少錢,想怎麼處理他們?”我轉頭向飛哥和芳姐問道。
“我輸贏不大,你不用管我。”飛哥笑道。
“我輸了差不多四十萬,阿東,拿回我輸的錢就夠了。”芳姐說道。
我把背包從男人身上扯下,把裏麵的錢往桌上一倒,原來隻有上層那20萬是真的,下麵的全是兩張真錢夾著練功券。
“你們真是想空手套白狼啊!幫這幾個老板清醒清醒。”我冷笑一聲,指了指遠處的池塘。
阿生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邊帶人壓著幾人,一邊讓人去取繩子,阿豪臉色一變,頓時求饒道:“東哥,是我錯了,不該把手插到您場子,我們一分錢也不要,你把包裏的錢全拿去,放過我們吧!”
“你們他媽的拿槍指著我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可憐,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走出大元?你把我們的麵子往哪擱?”我不為所動,示意阿生繼續做事。
不再理會這幾人,我把台麵上的錢歸攏在一起,示意肥佬把驗鈔機拿來點錢。
我對著芳姐說道:“芳姐,實在不好意思,今晚嚇到你了,還讓你心情不好了,我也不嘰嘰歪歪了,您今晚借的數的利息就不提了,這邊我點回你輸的錢,那幾個人手裏就帶了20萬過來,你和飛哥一人拿五萬,算是你們在我場子收到驚嚇的補償,您看這樣可以嗎。”
“阿東,這個也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今晚我拿回輸的就行了,就不要再給我補償了,和你認識不久,但是你做人做事我還是知道的。”芳姐沒有接受我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