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覃剛和他帶來的人零零散散地倒在地上,我心中隻覺一陣暢快,腳上沒停,大步走上前,朝著覃剛的臉就猛踹兩腳。
“咳咳——”覃剛嘴裏吐出一口血,沙子和血粘在下巴上,眼神中盡是痛苦之色,覃剛連忙叫道:“別打了,再打就死了,我服了,我兒子的事一筆勾銷了,別打了!”
“阿生,去拿繩子把他們都綁起來,找張椅子,把這個綁在椅子上!”說著我便指了指覃剛。
覃剛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正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阿生拿來椅子,一把抓起覃剛,不和他有一絲客氣,往腰間一踹,覃剛直接倒向椅子,連帶著椅子也被帶倒在了地上。
“覃老板,你之前讓人砍我們,現在我兄弟好心拿椅子來給你休息,你還不領情?有骨氣啊! 被打成這樣骨頭都那麼硬!”我諷刺道。
阿生走上前,抄起椅子就往覃剛背上一砸,“噗通——”一聲悶響,椅子結結實實地和覃剛的後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覃剛被砸得連話都說不出,臉一轉,伸出雙手瘋狂擺動著。
伸出手製止了還欲動手的阿生,對著覃剛說道:“覃老板,別拒絕我兄弟的好意啊,來,把椅子擺好,坐著嘛,躺著多不體麵啊!”
覃剛顫顫巍巍地把椅子扶起,緩慢地往上爬去,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坐上去,正癱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讓老二回去找覃家村的族頭來和我談,是我的試探手段,想試探試探覃家村到底是什麼態度,要是他們咽不下這口氣,那我隻能對覃剛說聲抱歉了。
若是他們想讓這件事盡快過去,這正合我意,這次算是大元村大勝,隻要賠償給到位,願意低頭,結束這次鬧劇是最好的選擇,我雖然痛恨覃剛,但是我也不願意手上沾血,當然,我也會好好招待招待他。
門外車子發動機轟鳴由遠及近,看來是老秦他們來了,當我把覃剛製住的時候,我就給他們打了電話,這次鬥爭牽扯的人不少,老秦原本的茶水房被波及,現在已經停業很長一段時間,而李勝福更是被煙囪和覃剛擺了一道,劉媛媛跟著我差點受傷,芳姐才是最咽不下氣的那個,就連肥佬也在來的路上。
“人呢!我要弄死他!”剛下車,芳姐就已經怒不可遏,急急忙忙地想找到覃剛。
帶著幾人進到倉庫,覃剛頭上的傷口還在淌著血,此時正癱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
我撿起地上的鋼管,遞給芳姐:“芳姐,弄死就不必了,想出氣就去吧,現在別看他慘,都是皮外傷,照著肉厚的地方再打幾頓都沒事!”
芳姐終究是婦道人家,連忙擺擺手:“阿東,你幫我出了一口惡氣,現在你看著辦吧。”接著就轉過頭對著覃剛說道:“我女兒差點就被你的人砍了,這件事和你沒完!”
“放心吧,覃家村會有人過來談的,我們都必須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這件事才算完。”我對著芳姐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