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劉總最先反應過來,他沒有上前阻止,而是快步衝向了房門,打開房門大步衝了出去。
隨後隔壁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 走廊響起了腳步聲,五六個後生就擠了進來。
大聲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放手!”
小豬果然是做有準備,但是陳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他是我安排來釣魚的!
聽到門外傳來響聲,我知道可以動手了,小豬懂得包下麻將房旁邊的兩個房間,但是我早就和酒店老板打過招呼了,這層樓的房間都不要開出去。
帶著早已準備好的後生們,打開房門,走進了還未來得及關閉的麻將房。
“都乖乖蹲下!”阿生中氣十足地喝道,聲音直接鎮住了在場的人。
隻見阿生不再多說廢話,拍了拍腰間的仿五四,身後帶著短管的後生把短管端起,解開了纏住槍口的布,黑黢黢的槍口仿佛閃著黑光。
看見動真家夥了,原本氣勢洶洶想要上前幫忙的幾個後生直接萎了,很識相地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先帶這幾個去旁邊貓住。”我一說完,就有幾個後生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紮帶,把幾人的雙手反綁帶到了旁邊的房間。
此時還被摁在桌麵上的小豬臉上浮現出了驚恐的神色。
我笑著走上前,嚴文用力地掰開了小豬的手,小豬的掌心赫然還夾著一張麻將牌。
小豬正是想通過掌心夾牌的手法,趁著抓牌的時候換掉其中一張牌,使自己的手牌更大。
不隻是手法,他能換牌肯定是知道要換的是什麼牌,那必然是下焊了,不過我不需要把牌拿起來驗,被抓了現行他怎麼說都沒有用。
“阿文,出老千被抓現行應該怎麼處理?”我轉過頭對著嚴文說道。
“砍手砍腳。”嚴文嘴裏吐出幾個字。
“阿生,你聽到咯,等什麼呢,動手吧!”我笑道。
小豬知道是栽了,完全沒有了剛開始坐在牌桌上的從容。
連忙求饒道:“老板,放條生路,是我不對,要多少錢你說!我花錢買我自己的手可以嗎?”
我坐在椅子上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阿生接過一把砍刀,對準了小豬的手腕比了比。
“不要!陳總,我不該出千的,幫幫我,給次機會……”小豬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頭上大量湧出的冷汗打濕了頭發,幾縷頭發淩亂地貼在了額頭上。
陳卓臉上露出笑容:“東哥,不急,等會再砍也不遲,現在砍了怕他頂不住!”
揮了揮手,阿生收起即將落下的刀,我朝著小豬笑道:“你也聽見了,他叫我東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豬遲疑道:“東哥……你是大元的東哥?”
我點點頭:“看來我還挺出名的,一下子就想起來我是誰了,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是什麼原因嗎?”
小豬不由得聯想到當年的事情,但是嘴上還是說道:“東哥,你是附近出了名的大哥,平日裏井水不犯河水,我不該出千,不該盯上你朋友……”
果然還是嘴硬,我看著他:“別裝了,你知道我爸是誰,也知道當年怎麼回事,不過你要是真不知道,那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