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死之後,會去哪裏呢?會不會變成靈魂?”楊癢癢快速敲打著鍵盤。
遊戲裏的他已經死了十幾次了,但是他還是一臉向往的衝殺進戰場,在他的視線裏,有近五六條的注視線連接。
這代表著他即將遭到五六個人的毒打。
“你想多了,人死了就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別搞封建迷信。”
我手裏的鼠標都快磨禿嚕皮了,野外打架非常危險,一不留神就會陷入圍毆的境地。
現在,我和楊癢癢就被好幾個大漢圍住了。
“我覺得你沒理解我的意思,你說要是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傳說呢?”
“哎呀,別屁話多了,先把這倆**幹死再說,你別呆在水裏,想被摁下去淹死啊?”
我火冒三丈,現在我們兩個打十個,本來就在十萬火急的狀態,結果他還在這裏說些有的沒有的。
“我擦,這狗東西戳我屁股!”
楊癢癢扛著一杆長槍,周身紅色的火焰升騰,好不神氣。
隻是現在他被四個大漢摁在水裏,憋氣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即將麵臨淹死的危險。
“你的無敵呢!?快給我開一個啊!”他嘶吼著,長槍高高的掄起,想要施展輕功,奈何被人死盯著。
血量逐漸見底,他愈發焦急了起來。
“來了來了,你無敵爸爸來了。”
我一個小輕功,踏水而來,在他周圍布下了一個無敵領域。
……
我叫許飛,當然,不是唱歌的那個許飛,我隻是一個普通大學的普通學生。
激情的遊戲歲月讓我們流連忘返,今天,又是逃課的一天。
等我們從戰場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空虛的肚皮咕咕叫了半天,沒有辦法,眼下吃飯才是大事。
“走,去吃瓦罐湯。”楊癢癢抄起手機,就往門外走。
我趕忙換上一雙洞洞鞋,拿著手機一起。
“彭!”
“哎喲!”
剛一個轉身,迎麵就撞上了剛下課回來的錢列。
巨大的撞擊讓我和楊癢癢都一陣眩暈,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錢列被撞的也不輕,連忙氣的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沒長眼睛?打遊戲打昏頭了吧?”
他算得上是我們宿舍裏的學霸了,剛進學校的時候就到主校區考到了個雙學位。
在班裏麵一直是認真學習的代表,因為雙學位的事情,他也拿到了學校裏為數不多的獎學金。
“曹,誰知道你突然回來,走路還一點聲音也沒有。”
楊癢癢有些不爽,他和我是正宗的學渣,兩個人一直一起逃課。
像我們這樣的壞學生,對好學生有一種天生的抵製心理。
當然,錢列在心裏麵本身也瞧不上我們。
“天天打遊戲,就不怕猝死……”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滿臉的咒罵異樣,看我們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我和楊癢癢已經走出了不少距離,這句話仍然傳到了我們的耳朵裏。
“神經病,有什麼了不起的。”
“哎,別煩了,走了走了。”
我一把拉住他,不想讓他再浪費時間在爭執上麵,畢竟肚子已經快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