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狠狠落下,擦著那黑衣人的頭發擊在地上,有金鳴之聲。
不是說沒有膽氣殺人,杜晨曦早就做好了準備。隻是突然想起,自己剛在那偷聽時那個黑衣人跪地對紅衣妖男稟報時說的話:七殺閣,刺殺,受傷。。。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也就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紅衣妖男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點她可是深信的。雖然說這人剛也傷了自己,但是比起剛才的羞辱這點就不算事了!早晚有討回來的時候。
如果能讓這人給那個妖人帶來一些麻煩,自己還是很樂意去做的。殺人算什麼本事,不過是莽夫所為,借刀殺人才有意思。
想到那張狐狸精似的臉,杜晨曦就暗暗咬牙。早晚把他那張皮給剝下來。
既然決定了要救她,自然不能閑著。
感覺到她傷口還殘留著自己的精神波動,杜晨曦皺眉。難到還要自己再動用一次精神力不行?
咬了咬牙,杜晨曦還是決定救了。再說,精神力這回事說不定就像上次一樣,超越極限還能突破呢。
閉上眼,小心翼翼的體會著那種奇妙的感覺。腦海中有一股力量,經過這些天的使用,捉摸,雖然對攻擊人這方麵有些薄弱,但是對小細節的控製方麵卻如臂指揮。
眼雖是閉上的,但是腦海中卻慢慢浮現了屋中的場景。像是在看一個立體電影,門口躺著的黑衣人,床鋪上的青錦絲緞,繪著的石榴花紋;燃著的蠟燭,燭心跳動的弧度;木桌上放著的茶杯,杯子裏剩下的茶葉浮沉,似乎可以看到茶葉上的脈絡。隻要將注意力集中到哪兒,那個地方的東西便纖毫畢現的呈現在自己腦中。就連空氣中的灰塵都可以看的它們遊動的姿態。
杜晨曦揚眉,好像又有進步了啊。
慢慢將精神力探入黑衣人的傷口,血肉泛白,傷口迸裂,血液不停的流出。
杜晨曦臉色白的有些不正常了。但還是仔細察看著傷口。果然如自己所料,自己那股精神力在不斷的破壞著受傷的地方的細胞,阻止著它的愈合。自己若是不管不顧,恐怕就是自己不傷她,她也活不過今夜了。
該怎麼驅除呢?杜晨曦有些發愁。自己還真沒幹過這種事!難道還能再吸收回來?
誰知,這個念頭才一出,便感覺那股精神力傳遞出一股親進的感覺,像是久去未還的遊子突然見到了自己的母親那種儒慕的感覺。杜晨曦感到一陣驚奇。試探著與這股精神力對接。
頓時,水濡交融般相容在了一起。杜晨曦隻覺精神一振,精神的虛脫感消失不見。原來用過的精神力還能收回來!這倒是個驚喜的發現。
隻是她沒發現收回的精神力中那層隱藏的紅色,隱有暗華流動。
雖然精神力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傷口還在不斷流血,不解決的話還是不行。
找了瓶酒,倒在杯子中,做了個小型的設備就那麼用蠟燭之火提純酒精。這裏的酒精濃度太低,消毒可不行。
隨手拿了本書,悠悠的翻了起來。如果等到酒精提純出來,這人還活著那就是她命大,如果等不到,死了。那也不關她的事。她也是仁至義盡了。
時間一點一滴漸漸平靜的流逝。屋子中有一少年扶燈夜讀,當然如果忽視地下躺著的快死的黑衣女子就完美了。這樣嘛,就有點詭異了。一個人平靜的看書,一個卻是快死的。這場麵,太違和了。
當然,杜晨曦是不會在意這點小小的不違和的。隻是一味的看書,不時撥弄一下蠟燭,讓它能更好的將酒精蒸餾好,看都沒有看地下躺著人一眼。
不多時,酒精已經提純好了,老遠就能聞到那股刺鼻的酒味。杜晨曦抽了抽鼻子,將酒精小心的弄下來,走到那人麵前,蹲下。
臉上似有不明的笑,一隻手隨手一撥,將那人傷口處的衣服撕裂,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和猙獰的傷口。
。。。。。
“啊。。。”微弱而痛苦的叫,黑衣人眉頭緊皺。卻還是沒有醒過來。
傷口處冒著些許煙氣,有“嘶嘶”的聲音發出,像是在烤肉一樣。還是滾燙的酒精被杜晨曦倒在了那人傷口處,不痛苦才是怪事。
杜晨曦看著這人痛苦的樣子,臉上依舊微笑。哎。我這是為你好,熱的酒精消毒效果才夠好。
等到黑衣人平靜下來,又是一點酒精倒下來。頓時又是痛苦扭動。
哎。不佩服自己都不行。你剛剛都想殺我,我還這麼好心的給你消毒,一次肯定不行,消不幹淨,還得多來了幾次啊。杜晨曦笑得更開心了。自己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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