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知道前輩武功高強，清塵不是前輩對手。還請前輩賜我一死。”水清塵抬頭，目光堅定。
“嗬嗬，要是你是為了昨日之事，大可不必如此，我原諒你了。”杜晨曦幹笑兩聲，用指尖輕輕的將自己麵前的劍柄移走。
武功高強？真不知道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並非如此。是其他的事。。。請前輩執劍”！
水清塵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冷漠，不過一死罷了。自己做殺手這麼多年，早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不是嗎？
看著眼前莫名其妙一心求死的水清塵，杜晨曦皺眉。
這人怎麼回事？自己都說不計較她傷害自己的事了，還想求死。還老是叫自己前輩前輩的，不會因為昨天受傷傷了腦子吧！？
“讓你說你就說！快說！。。。”杜晨曦沉下臉，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你不是叫我前輩嗎？前輩的話你總該聽吧！
“前輩雖然武功高強，可也不能強逼在下啊！”水清塵抬頭，手中的劍又握緊了，因為握的是劍尖，劍鋒刺入手中，有鮮紅的血迅速的從手中洶湧而出。滴落在地麵上，蜿蜒的流出。。。。
“前輩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就說了！”水清塵深吸了一口氣。
“要麼殺了我，要麼。。。娶了我！”前麵一句還能鏗鏘有力的說出來，後麵一句卻又變得小聲的跟螞蟻哼哼一樣。
可是杜晨曦卻聽了個清清楚楚，眼睛一瞪，差點從軟榻上摔下來。
“娶你？”。。。
杜晨曦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是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既然已經說出口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水清塵坦然的和杜晨曦對視。
“這是清塵族中的規矩，若是被男人揭了麵紗看到真容或者看了身子，就要殺了他，或者自殺，或者嫁給他。即使清塵現在不在族中，而且成了殺手，可是族中規矩還是要謹記的。。。”
“我知道，前輩武功高強，我根本不是前輩對手。更何況前輩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不能殺了前輩，那就隻能請前輩殺了我了。”
“至於前輩的救命之恩，清塵這輩子沒法報答了，隻能等來生再報。求前輩賜我一死，或者。。。”
“娶你！”杜晨曦接著她越來越低的聲音說道。一臉哭笑不得。
“我好像沒有揭掉你麵紗，看到你真容吧！？”杜晨曦簡直無法相信小說裏的情節都能讓自己碰到，這也太奇葩了吧！
天龍八部裏好像有個木婉清也是有這樣一個規矩，就是看到自己真容的男人就要嫁給他，結果看到自己真容的是自己的哥哥。倒黴了吧！
真不知道這些古代的女人怎麼想的，要是看到她真容的是個乞丐，瘸子什麼的，也要嫁不成。
水清塵側頭，杜晨曦隨她的目光看去。
隻見她昨日肩膀受傷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包紮的圖案。這沒錯啊！包紮一下而已。
等等。。。
肩膀傷口處的衣服因為被杜晨曦用劍挑開，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肌膚。該不會就因為這吧！？
杜晨曦隻覺得世界觀都要顛覆了，就露這麼一點是看了身子，就要嫁給人家！？那現代的女人是不是碰到個男人就要嫁啊！？那些穿比基尼的還要活嗎？！
杜晨曦直接無語了。又一會笑著問：
“隻能殺了你。或娶了你？你確定？”
“是。”堅定的回答。
“我確實不太想殺你，娶你的話，我今天才十二歲，你能等嗎？。。。”杜晨曦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是，我可以。。。。”
“哦。。。。。即使我是女人也關係？。。。。”拉長了音調，杜晨曦一臉似笑非笑。
“是！沒。。。。啊！。。。”
水清塵像是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