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我在你心裏就這麼不堪?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撩撥我?我們這段時間算什麼?你說啊!”
“日子太無聊了,消遣消遣而已,對你好,也隻是因為你的臉。”
晏清河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直直地看著她,眼眶通紅,目眥欲裂。
“消遣消遣而已?你知不知道?!你對本王的好,就像是讓人讓癮的毒藥,最柔情蜜意的陷阱,看著本王一點一點掉進你的圈套,再踏碎本王的尊嚴……”
夏鳴蟬心如刀割,眼眶裏的淚再也忍不住流下來。
晏清河撫掉她的淚,“你為什麼要哭,你成功了不是嗎?”
他眉眼帶著嘲諷,聲音悲涼:“很有趣吧?把本王玩弄於股掌,一定很有趣、很有成就感是吧?”
晏清河拉過她的手,把摘掉的儲物戒放回她手裏。
“你好狠的心。”
晏清河走遠,大師兄和墨悲才敢從屋裏出來,本來該高興的,可是看夏鳴蟬呆呆愣愣的坐在那,也有些不是滋味。
“小蟬,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早說嘛!……額,我就開個玩笑!你真打算和他掰了?哎,我說,你要是真這麼做,我都有點不相信愛情了,你之前對他多好呀,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再加上你似是而非的話,那個男人也受不住你的糖衣炮彈呀,這轉眼間怎麼就棄他如敞屣?”
是她太過分了。
應該溫和一些處理這件事情。
晏清河心中有氣,一連半個月都忙得披星戴月,夜不歸宿。
夏鳴蟬被大師兄推進房間裏。
局促地摩擦著手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消瘦了一些,本來冷淡矜貴的氣質,現在就像是一柄開刃出鞘的利劍,氣勢逼人。
從夏鳴蟬進門到現在,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低頭看著手裏的公文,偏偏,一張都沒有翻動過。
她忍不住翻個白眼,無語道:“我們在這裏叨擾了幾個月了,大師兄也有宅子,我們打算搬過去,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招待,這個東西就當是住宿費。”
話外之意就是:你不留我就走了!
“啪嘰”一聲。
晏清河手裏的公文被他扔在桌子上,快步走到她眼前,拿過她手裏的儲物戒。
兩人接觸過的皮膚隱隱發燙。
他的目光從戒指上移到她的臉上,聲音冷的掉渣:“本王無福消受,墨姑娘自己留著吧。”
那你倒是把戒指還給我啊!
夏鳴蟬無奈至極,沒想到這人還有傲嬌的一麵。
搶過戒指,親手給他戴上。
皺眉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給你了,就是給你了,怎麼還興往回送?怎麼說……當朋友總行吧?”
晏清河轉動手指上的戒指,嗤笑道:“墨姑娘如果要這麼想,本王也沒辦法左右你的意誌,不是嗎?”
“唉,隨你吧,隨你怎麼想,反正都這樣了,我先告辭了。”
“等等。”
夏鳴蟬腳步聽話地停下來,“什麼事?”
晏清河吐字清晰:“皇室秘境。”
“說說、說說。”
“秘境入口在皇宮,周圍有侍衛把守,秘境常年開啟,長贏大陸上的靈力就是從裏麵泄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