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再次圍住我,我一刻不敢猶豫,率先抽出葉南逸口袋的刀,在它即將咬上的瞬間,猛的將刀插入它後腦。
其他三人見狀,一人控製住我的一處,將我的雙手雙腳捆住,緊接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撕咬疼痛。
我死前的幾秒,腦海中飄過一句話,想要打破循環,必須要把它們都殺死。
可我一個人要怎麼反擊四個人。
正當我想策劃的時候,再次睜開眼,奇怪的是四處都沒有葉南逸的蹤影,剩下三個並沒有給我任何思考的餘地。
無差別進行撕咬直到再一次把我弄死……
無數睜眼後,我伸出雙手,正想使用鬼化,沒料到它們見我鬼化都停留在原地,似乎就在等這一刻。
我反身拉過白霖柚一腳將其腿骨踩斷,雙手死死掐住它脖頸,鄭林深猛的一下咬上我脖頸。
我吃痛撒開奄奄一息的白霖柚,轉身一甩鄭林深瞬間飛了出去,蘇祁季一把抽出長刀朝我衝來。
見狀,我抓起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白霖柚擋刀,一滴粘稠液體落在我手背,伴隨腹部劇烈疼痛。
我知道,這次,我成功又幹掉一個。
在等待醒來的期間,我無時無刻不在回想剩下兩個怎麼去對付,難道真要如它們所願動用鬼化。
想著想著我突然提前醒來,在我麵前的是麵目猙獰的蘇祁季,鄭林深扶正歪曲的脖子,笑嘻嘻朝我走來。
鄭林深惡趣味挑起我下巴,蘇祁季的長刀已經刺破我的胸腔,血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噴。
恍然之間我想起,捆綁我手腳的麻繩就在鄭林深身上,我強忍劇痛伸手朝鄭林深內側口袋抓去。
果然麻繩在這,另一隻手抓住不斷在身體裏旋轉的長刀,太陽穴的青筋暴起,一把將刀抽出,大量鮮血噴湧而出。
我顧不上疼痛,解開麻繩在生命徹底流逝之前把繩子套進鄭林深脖子,猛的朝後發力,雙腳努力穩住身形。
蘇祁季一刀一刀反複刺入我體內各個器官,直到把我捅成篩子。
雙膝微蹲,努力集中精神力,無視旁邊幹擾的蘇祁季,讓所有力氣彙聚在雙手,在閉眼的前一秒,鄭林深終是被我弄死癱倒在地。
睜眼的瞬間,果然隻剩他一人,蘇祁季二話不說揮刀砍來,我一把抱住發狂的他徑直吻上他的唇。
凶狠的人瞬間軟了下來,我翻身在蘇祁季身後,雙手發力反向勒上他脖頸,趁你病要你命。
抬腳踹向舉刀的手,長刀應聲掉地,他一把扯住我的手過肩摔,胸膛瞬間像要散架般。
骨頭錯位的疼痛讓我短暫清醒過來,我側翻起身手深深埋入泥土,瞬間抓住刀柄刺入蘇祁季體內。
伴隨陣陣粘稠液體流露,我癱軟在地抹抹嘴唇將嘴裏的口水吐出,景象崩塌的瞬間,胸膛再次被刺穿。
徹底醒來的時刻,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把我拉回現實,白霖柚見我終於醒來把我抱在懷裏。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姥,你總算醒了,你知道你昏了多少天嗎?】
白霖柚的手還停留在我臉上,我無奈歎息安慰道。
【這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我推開她站起身,腦子一暈重新倒回她懷裏。
【你們沒有遇到輪回嗎?】
我抬眸看向其他三人,不禁發出疑問。
【什麼輪回?】
葉南逸率先回應我,他扭下一根樹枝,低頭聞了聞樹木的清香。
我一五一十把輪回的事和他們講,葉南逸一臉不可置信,他怎麼可能被我殺了,死相還極其難堪。
【你們仿佛不認識我,直到我把你們都殺完了,才徹底脫離循環的控製。】
【你這都是什麼夢啊。】
葉南逸摸了摸我額頭確認沒發燒,才繼續安靜聽我說下去。
【天上一個又一個階梯,一截台階一隻新型無皮人,無論你們誰上去都會被甩下來,輪到我時很多記憶撲麵而來,好像這一關就是針對我一樣。】
蘇祁季淡淡點了點頭,隨後望向空中,那裏並沒有我說的天梯和新型無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