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辯駁(2 / 2)

“雲舒,你怎麼會與攝政王有勾結?”雲痕迷惑。

雲舒擦幹了淚水,“我在府中度日如年,任人宰割,而我的弟弟為他人魚肉,若不是攝政王,雲笙早已經死在書院。你們是我的親人,卻對我熟視無睹,我求過、哭過、祈禱過,你們何曾伸出手,為我遮風擋雨,我活下來,全靠著娘親的在天之靈,如今祖母已逝,世上牽掛我的人,我求攝政王,他至少能護住我想護住的人。”

“雲笙?他在書院有什麼危險?”雲痕追問。

“齊夫人安排的書童,在雲笙的熏香內添加了炙草,長期聞下去會引起六俯互衝,最後似得疳疾而亡,此事攝政王派人調查的清清楚楚,就連那熏香都留做了證物,小童至今還鎖在地牢,你們若是不信,找小石榴提審便是。”

“姐姐!”雲笙摸著胸口,怪不得,他的書童會突然沒了,換成了現在的人,此人行事沉穩,走路無聲,定是高手。

原來姐姐在這背後做了這麼多。

“你與攝政王有什麼交易,他怎麼會突然幫你。”雲痕擔憂的問。

“我給他下毒,脅迫他了。”雲舒撒謊,這樣一來,大房四麵楚歌,二房不可能不會有動靜。

雲痕聽完,頹然的坐下來,手捏住杯盞,這雲家,他就是富可敵國也救不下了。

坐了許久的雲誌遠聽完,愁眉不展,望向大哥,可大哥垂著眼皮,似乎對這些消息很難消化。

沉靜了許久的雲夫人,忽的站起來,整理了一番衣角,“雲舒,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眾人望向齊夫人,方才還淒苦模樣的她,換了一副模樣,端起了虢國夫人的架子,居高臨下道,“今日你說的事,我都未做過,你說下毒,怎麼證明,就憑這毒?你說雲敬,我確實疼他,就算出事,我還有先皇禦賜的玉牌,可免一死,貶去邊疆幾年,依舊可以回來,而你,今日出了大門,進了刑獄司,禦蘭台提審之後,你便落下毒害主母、殘害手足之罪,這刑獄司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你覺得你還有命活著回來?而你的弟弟,他依舊喚我大娘子。”

雲舒壓製著內心的憤怒,看向雲笙,她確實可以一死了之。

可是雲笙怎麼辦。

雲舒看向二房,他們更加忌憚攝政王。

屋子陷入了沉靜。

“姐姐,我跟你走!”雲笙站出來,走到她身旁,麵向眾人。

“就憑你,乳臭未幹的小子,拿什麼與我鬥!笑話!”齊夫人笑道,揚起的嘴角,顯得顴骨越發的突出猙獰。

“是嗎?”

門口響起了一陣鏗鏘有力的聲音。

屋子的人望去,門口的周宴清穿著刑部的朝服黑色官服站在門口,左手跨刀,不緊不慢的走到雲舒的身後。

“在下今日當值,收到雲家女的禦狀,今日特來調查,來人,將所有一幹人等,悉數關押,礙於雲家老夫人剛走,將人羈押在屋子裏,在沒有提審之前,誰都不能出去!”

“是!”外麵的一群侍衛將屋子圍起來,那些婢女也悉數被控製。

“此事牽涉不到雲家二房,不相幹的人就退出去吧,請!”周宴清做了個請的姿勢。

雲舒看向周宴清,他怎麼摻和起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