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鬱,雲舒在屋子裏坐著煩悶又緊張,前幾日吃了蘑菇並對那一夜的事情記得並不清晰,今夜可是未醉的狀態,不知如何去麵對,越想腦海裏的畫麵絕局促,最後隻能坐在被褥裏,將頭蒙在被褥裏睡了過去。
朦朧間,聽聞門口被推開,寒意襲來,她縮緊了被褥,夾雜著酒味的吻,鋪天蓋地的如小狗舔食一般在臉上來來回回,又啄來啄去。
她伸出手,捂住那個已經醉意濃濃的人,“吃了這麼多酒,晚上不會吐嗎?”
“不會,過來,給夫君抱抱。”獨孤褚將腰帶解開,脫去外袍鑽進了被褥,將女子緊緊的扣在懷裏。
雲舒一動不敢動,生怕驚擾了他,等他睡熟了,才撬開手臂,從臂彎鑽了出來。
用濕毛巾擦拭他的臉和手臂之後,這才安逸的躺在 一旁睡了過去。
這個洞房花燭夜,甚好,甚好。
她偷笑著鑽進他懷裏,下一刻腹部一緊,便覺得涼意襲來,“你不是睡著了嗎?”她緊緊的拽住衣襟。
獨孤褚伸手一撕,兩人坦誠相見,“今夜是洞房花燭,夫君不會忘。”俯下身子開始翻雲覆雨。
他很溫柔,又持久了些。
久到雲舒受不住,在底下求饒之後,獨孤褚才從她身子上下來,“今日是騙孤的代價。”
雲舒捂著臉,“我騙你什麼!如此記仇!”
“小哭包不應該用九皇子來騙孤。”獨孤褚的語氣有些委屈,她不知道,那一次,他用盡的畢生的力氣去後悔,為何沒有照顧好她,明明已經帶到身旁。
“我沒有騙殿下,是殿下不問,自己意會錯了。”她不說,也想看看他的反應,本以為他就此放手,可他抱著她義無反顧的跳下去,那一刻,她忽然覺得值了。
額頭依在他胸前,“成親了,以後就得聽話了。”
“嗯,小哭包以後確實該聽夫君的話。”獨孤褚摸著她的青絲,手摟在柔軟的位置。
雲舒含嗔的掐了掐他的腰肢,“才不。”
“別動......”獨孤褚捉住了她的手,再動他不確定能不能克製住。
兩人旖旎在夜色中。
雲舒在山中住了幾日,獨孤褚如妖精附體,夜夜貪歡的吸著她的精氣,她有些受不住,日日祈禱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終於在半月後,她睜開眼眸,望著午間的日光溜進來,噌在臉上忽的聞到一股鷹隼的味道,掀開被褥便見到獨孤褚站在院子裏,臉色陰鶩,劍眉微蹙。
“我們要回去了嗎?”雲舒手撐在床沿邊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終於可以逃離夫君的桎梏了嗎?
獨孤褚不悅的看向她,“你就這麼想回去?這裏不好嗎?”
雲舒訕訕的縮回脖子,“我想師父了,師父會擔心我的。”
獨孤褚聽完,手扣在身後仰天長歎,他需要加急的先趕回去,若是晚了,怕是事情會往他不可控製的方向走,葉昭雪的背後有高人,竟然說要嫁給他做冥妻。
為何權勢,能犧牲到這個地步的女子,早已經不把自己當做女子看了,他又何必隱忍。
不夠為了控製局勢,他還是要再緩一緩。
“雲舒,收拾一下,用膳後就出發。”
雲舒忽的心頭不安,他的表情從不會那般的緊促,“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