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呲了呲牙,強忍怒火說道:“能不能開過去看看?”
老馬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蘇墨,點頭道:“行吧,但是我們不能靠的太近,你是沒見過殺鯨魚吧,一會你拿望遠鏡看。”
他竟然替蘇墨想好了借口,要知道蘇墨原本還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呢。
“好。”
蘇墨接過老馬遞過來的望遠鏡,點了點頭。
很快,漁船就朝捕鯨船靠了過去。
隨著兩船的靠近,蘇墨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一瞬間,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隻見捕鯨船的甲板上這時候放著幾頭鯨魚,它們流出的血都快要將甲板給染紅了。
而一個穿著白大褂模樣的人這時候正拿著屠刀一點點的切開鯨魚的身體,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十個中學生模樣的孩子。
隻見那人的手法十分熟練,它切開鯨魚的背,剝開它的皮,直到鯨魚的內髒和腸子從體內滑出,而血液則順著排水溝直接排入大海。
這場麵實在太過血腥,看的蘇墨都一陣反胃。
而且那人一邊幹活還一邊對著身邊的學生說著什麼,接著還讓那些學生近距離的觸摸鯨魚的屍體。
這時,隻見一個女孩似乎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竟然哭著指責起來。
而那人似乎很生氣,反而大聲嗬斥著那女孩。
距離太遠,所以蘇墨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這時老馬也拿著望遠鏡,解釋道:“他們這是在教育孩子呢,要讓他們為民族的傳統而感到自豪,甚至回家還要寫一篇作文呢。”
聞言,蘇墨都有些驚呆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老馬。
這死鬼子,真他娘的變態。
見狀,老馬聳了聳肩:“我也是在千葉聽當地的居民說的。”
這時,隻聽那艘捕鯨船上的喇叭突然響起,隨即是一陣嘰裏呱啦的聲音。
蘇墨眉頭一皺,問道:“他們說什麼?”
老馬苦笑道:“它說它們是科考船,讓我們快離開。”
蘇墨當然不信,他雖然不精通日語,但是幾個罵人的詞他還是聽的懂的。
而見蘇墨麵色有些不善,老馬一邊操控漁船離開,一邊說道:“其實看多了也就習慣了,誰讓咱們是漁船呢,這還是他們的地盤,要是有手段幹掉他們而不被發現,我也想試試!”
老馬的聲音有些無奈,但其中蘊含的厭惡之情不言而喻。
但這句話聽在蘇墨的耳朵裏,卻讓他的心中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不被發現的幹掉它們這艘船,老馬做不到,我能不能做到呢?”
蘇墨喃喃自語,慢慢的走出了船長室。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之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腦子裏仍然重複著之前的那個念頭。
想要抓到大王烏賊,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抹香鯨下海驅趕。
但是經過今天捕鯨船這一鬧,這附近的鯨魚一定都逃走了,這無疑加大了蘇墨完成任務的難度。
而且因為狗蛋的原因,蘇墨現在對於鯨魚有著莫名的好感,絕對無法任由這些小日子肆無忌憚的捕殺鯨魚。
更何況今天狗蛋都差點被射殺!
這蘇墨可不能忍。
但以他現在的能力,似乎拿那艘大捕鯨船也沒什麼辦法啊。
思緒間,他逐漸昏睡了過去。
淩晨12點剛過,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躺在床上的蘇墨陡然睜開了眼睛。
這次出海花費了幾天的時間,所以他第三次簽到的時間到了。
關掉鬧鍾,蘇墨在心中默念道:“係統,給我簽到!”
“叮,恭喜蘇墨簽到成功,獲得盲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