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霍錦涯,他之前為了梁世修對馮福明做了不少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他有一段時間發瘋,看見人就下跪,像是被人訓過的奴隸,到現在都還在喝藥,說是他的心裏出現了問題。”
海子山在那些人有意無意的安排下,確實注意到了霍錦涯這個人,不過他沒有見過,隻是看照片的話,他對他並沒有多大的欲望,不過倒是對梁毅辰有很大的興趣。
“梁毅辰現在在哪裏?”
“行蹤不清楚,不過他的那個助理一直跟著霍錦涯,看樣子也是挺在乎這個人的,估計是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了。”
“估計?”海子山的一個反問,就讓下屬出了一身的冷汗,“這種事情我不想聽到估計兩個字,我要知道梁毅辰的具體行蹤,還有謝純道,那個人向來不喜歡和我在同一個地方,我來到這裏,他也沒有走的意思,甚至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根本不參加宴會,哼,這是公然和我唱反調,顯著他了。”
下屬不敢說話。
謝純道和海子山兩個人誰也看不上誰好多年,都在想方設法的把對方搞出光會,但每次都是小打小鬧,根本沒有起到什麼火花。
“老板,還有個人需要注意,是京都那邊派來查光會的事情的,而且行動十分快,要不是我們的人發現的及時,把他安插在我們這裏的眼線給處理了,他現在恐怕都能找我們的麻煩了。”
“哦?那這個人的行動確實夠大膽的,光會的存在是任何人撼動不了的,沒有光會的存在,那世上會有很多人失業和變得無家可歸,他們這些公職人員怎麼就不懂呢?”
他說的是那麼的有正義感,可是他們幹的那些事情,都是人血饅頭,所謂的失業,不過是讓那些做違法亂紀的人失去了貪汙受賄的‘機會’而已。
海子山最後把視線落在霍錦涯的照片上,他勾起嘴角,壞壞一笑,道:“這次如果把梁毅辰這個刺頭和謝純道那個人渣給處理了,那我的地位在光會升上幾個層次。”
他還在做美夢,也把霍錦涯列入他的黑名單裏,隻要他看不順眼的人,統統沒有好下場。
而霍錦涯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無形的美麗是怎麼吸引住他們的,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籠中鳥一樣,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想的專心創作。
可他不參與這些事情,並不代表那些人會讓他消停。
馮福明和吳瑉豪見麵的照片,被陌生號發到了他這裏,他第一反應是馮福明是找吳瑉豪告發他曾經做過的那些錯事兒,可是他知道馮福明不會那麼做,畢竟他以前是很有骨氣的,現在去做這些事情,有點晚了。
隻是他想不明白這些人想做什麼,陌生號碼他都沒有打過去的欲望,直接把消息和號碼截屏發給畢傳昊,這種事情對於畢傳昊來說才是最順手的。
畢傳昊直接一個大寫的問號發過來。
“好家夥,這些人是一夥的吧,難不成馮福明之前被你那麼欺負都沒有離開梁世修,就是為了潛伏在他的身邊換取情報?”
霍錦涯被他的這個猜想逗笑了,他回複過去。
“這種可能性很小,不過也不排除他現在和吳瑉豪接觸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最關鍵的是把發照片的這個人給揪出來,如果這是對方的把柄,那是不是發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