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肖墨垂頭喪氣地回了自己的工位。
“現磨的咖啡,”張恒諂媚地上前討好。
原本以為,肖墨是陳麗娜的菜,沒曾想卻是蘇靜曼的囊中之物,他該重新審視這個好兄弟了。
“馬不停蹄地跟我混!”
“滾!滾!滾!我最會滾了,”張恒八卦地壓低聲音,“你真的沒有去過法國,真的不是蘇總的前任。”
“說過多少次,我不是,不是。”
“不是就不是,這麼生氣幹嘛!”張恒無不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為了你……不是你,是為了那個男人,蘇總傷了多少青年才俊的心啊!”
“你見過那個男人嗎?”
“開什麼玩笑,”張恒扶了撫眼鏡,“我又沒去過法國,況且這是五年前的事,五年前我剛大學畢業好不好。”
“照片呢?照片有沒有見過?”肖墨不死心,這世間真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張恒再次搖了搖頭,“聽說蘇總從法國回來後,便刪除了一切和他有關的東西。”
“也就是說壓根就沒人見過他?”肖墨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貪圖我的美貌,編造出這樣的淒美愛情來接近我?”
張恒被他的話雷的外焦裏嫩,“貪圖你的美貌?”
蘇總若是個醜女,年過半百的大媽,沒準他就信了。
“人家可是萬裏挑一的美女,媽媽是樂城首富,隻要她願意,什麼樣的帥哥沒有,為什麼要編造謊言,還貪圖你的美貌。”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肖墨厭惡地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
“有沒有可能,你有個流落在外的雙胞胎兄弟?”
“電視劇看多了吧你,”肖墨嘴上不願承認,心裏卻打起了小鼓。
老爸年輕時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帥哥!
年輕的時候還去過日本,那個葉修有沒有可能是他年少衝動,在異國他鄉留下的種?
如果這件事兒是真的,肖墨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看不出來,耙耳朵的老肖,還有段這樣的過往。
要不是下午還有工作,肖墨真想立刻飛奔回家,質問老肖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媽媽的事兒。
冷靜下來又開始感到後怕,萬一那個葉修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媽媽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這個家可就永無寧日了。
這麼狗血的劇情竟然發生在我的身上!
老天爺!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啊!
想到老肖在媽媽麵前畏手畏腳的模樣,他決定壓下這件事閉口不提。
越是不想提,心裏就越犯嘀咕。
他真和自己一模一樣?
他的生母是哪國人?
不會某天帶著私信,跑到老肖麵前,問他是否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萬一真有那天該怎麼辦?
趙女士一定會扒了他的皮,讓他跪著唱征服。
我的房間是不是要讓給他?
莫名其妙多出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兄弟,肖墨怎麼想怎麼覺得興奮。
能被蘇靜曼看上,看來我這個素未謀麵的兄弟相當不簡單了,應該看不上我那狹小的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