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淼醒了過來,她發現陸瑜跪坐在床前雙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右手,眼下的烏黑讓他有一種病態的美。
她輕輕晃了晃陸瑜的肩膀陸瑜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他立刻鬆開雙手起身但因長時間的跪坐,使得他雙腿麻木一個踉蹌把金淼撲倒在床上。
他立刻起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淼淼,你餓嗎?我去讓人給你做點飯。”
金淼也被剛才的動作弄得慌了神:“不……不用了,我不餓陸瑜哥哥,你還好嗎?”
陸羽的臉頰緋紅,像熟透的蝦一樣。
“我沒事,我去告訴陛下,你醒了你自己先在床上休息休息吧。”
說著就要往外走,可是金淼卻叫住了他。
她的神情黯淡了下來:“骨王,他怎樣?”
陸瑜重新回到了床前低著頭緩緩說道:“淼淼,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血染城沒有改名嗎?那是因為你的母親和魔神王陛下認識的時候我們這裏就叫這個名字,”
“陛下為了留下你母親存在過的痕跡,才一直不肯改名所以他很愛你的母親,他絕對不可能再希望你出事骨王這一次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金淼抱著膝蓋小聲回到:“我知道可為什麼呢,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他明明還救了我現在他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為什麼要利用我,難道他就不怕我受傷嗎?”
陸瑜的眸光暗了暗,還是繼續說道:“淼淼如果他真的愛你的話,他就不會這樣,所以他根本就不喜歡你,隻把你當成上位的工具淼淼,你是這裏的公主不需要討好任何人所以讓你覺得傷心的人一定不是好人明白嗎?”
金淼抬起頭看向陸瑜,微微點了點頭,陸瑜起身離開的時候,她注視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陸瑜來到了地牢裏,看到了魔神王正在拿著骨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骨王的身上,白淨的皮膚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白色的頭發散落開來上麵還沾有血液。
就算是這樣,骨王還在狡辯:“臣不知臣也沒有向秦皎皎寫過信陛下臣隻是一時糊塗,相信了小人的挑撥但臣一片癡心幾百年以來成都盡心盡力的輔佐您還請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臣這一次。”
“饒你,你的計劃如若有一絲的紕漏公主就會因此喪命幾十名士兵因你喪命如若不是陛下考慮周到,陛下是不是真的要自刎當場了?饒你你還真能說的出口。”
陸瑜一邊說著,一邊揮動著手中的鞭子,一下一又一下的抽打在骨王的身上他們行刑用的鞭子,和普通的鞭子不同這種鞭子抽打在身上不能迅速愈合,反而會反複潰爛在痛苦中死去。
雷源沒有阻止陸瑜,也沒有說話隻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看著這一切。
骨王抬頭望向陸瑜,嘲諷道:“你做這一切,公主也不會喜歡上你陸瑜你再怎麼厲害,公主隻會把你當做哥哥可不可笑,明明是你為她擋下的那一箭她卻把我當做救命恩人,哈哈。”
陸瑜緊緊攥住了手中的鞭子,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就算是這樣,她也是這裏的公主是我要捧在手裏的人她不愛我,我就護在她身邊讓她在危難的時候也能有一條生路。”
雷源起身,結果陸瑜手裏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骨王的身上:“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們所有人不能傷害淼淼你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我便讓你受到這世間所有的痛你不肯說,我也知道你是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