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正當文母要去給自家哥哥親自去燉大肘子時,門外突然傳來文伯急促的腳步聲。
一走進內堂,看到文清禮之後,文伯才著急的說:“老爺,老爺不好了,錢家出事了。”
文清禮驚的站起來連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錢文欽一聽說母親被父親休棄,立刻不願意了。兩個人發生了很大的爭執。錢文欽一怒之下推倒了錢大人,錢大人磕破了頭,現在還昏迷不醒。錢大人身邊的長隨來找老爺,想讓老爺請個太醫。”
“什麼?”文清禮知道錢家那個兒子一直是個不著調的性子,但沒想到對自己的父親也能下得了狠手。這肯定是看過普通態度,傷的太狠,沒辦法了才找來文府,想請個太醫。普通官員是沒資格請太醫的,隻有皇親國戚才能動用太醫,文府因為女兒的原因,才有
文母也一把捂住了胸口急喘幾聲,趕忙抓住文清禮的胳膊說:“一定是傷的不輕,快去請張太醫吧。”
文清禮點了點頭,馬上讓文伯拿出自己的帖子去找張太醫了。
“你去請張太醫到錢府一趟,”
最後自己也放心不下,想要去錢府探望。
沒想到正讓小廝去備馬,就看到門房又一臉匆匆的趕了過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口來了好多個錢府的家丁圍住了大門,想要硬闖。”
文清禮更是驚訝的失了聲,好半晌才說:“肯定是那錢文欽帶著人來了,快出去看一看。”
顧知許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妹妹和妹婿一臉焦急的樣子,他也跟了上去。
剛到府門外,就看到外麵有一群人正試圖推開文府的家丁想要硬闖進來。
文清禮快走幾步,來到門前怒斥:“大膽,竟敢擅闖朝廷大員的府門,不怕我把你們扭送官府嗎?”
門前吵吵嚷嚷的一群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錢文清從後方走了上來說道:“文伯父,是我呀!不是我要擅闖,我是要進府看一看我姐姐,還不是你們家的門房,一點兒眼力線兒都沒有,貴客登門竟敢攔我。”
文家的門房都德立刻黑了臉:“老爺,不是的,是這錢家少爺硬要我們打開大門,我們不肯,他就派人要硬闖,我們才攔下的。”
大周的高門大戶都有大門和側門,一般大門隻有重大的婚喪嫁娶和迎接重要的賓客才能提前打開,不是誰上門都能讓一品大員開大門迎接的,錢文欽很明顯不夠格。
文清禮的臉也黑了下來說道:“你現在過來所為何事,還一定要開大門迎接。”
錢文欽抱著手臂輕蔑一笑說道:“你確定要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府門外說出來嗎?”
文清禮皺緊了眉頭,不知道這錢文欽究竟要幹什麼。
隻見錢文欽邪惡的笑笑,突然站在文府的大門外大聲的嚷嚷道:“大家快來聽聽呀,錢府出嫁女錢靈芸自嫁入文家就翅膀硬了,竟然昨日突然回家,直接讓自己父親休了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簡直是不孝。大家來評評理呀。”
文清禮頓時臉更黑了,正想讓他閉嘴,就見兩個人高馬大的親衛直接架住了錢文欽,堵上他的嘴,把他帶進了府裏。
原來是顧知許眼看著錢文欽越說越不像話,於是讓自己的兩個親衛直接把他拉進府裏,省的外麵聚集了越來越多的看熱鬧的人。
親衛把錢文欽拉到院中就放開了嘴。
錢文欽剛剛一直在奮力掙紮,猛一放開,還趔趄了一下,隨後就看到文府的側門和大門都關的嚴嚴實實的,於是撫平了剛剛亂了的衣衫,看向了文清禮。
“把錢靈芸給我叫出來。”
文清禮正想要開口就聽到後方傳來一個憤怒的女子的聲音。
“錢文欽你想幹嘛?”
“想幹什麼?昨天你一去錢府父親就要把母親休了,你說你做了什麼?”
錢靈芸冷笑一聲:“做了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的母親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