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母後,卻又自稱監國。

宋玄知壓根沒有將李采薇得一言一行,甚至是可以稱為威脅的大膽言論放在心裏,更不會當一回事。

“宋玄知...撒開你的手...”

宋玄知的手掌在其小腹來回遊走,李采薇恨不得咬死這個不知廉恥之人,可自己的眼神越是幽怨,這宋玄知的手越是放肆。

就好似黃鱔滾泥,手掌,手背,來回享受,而李采薇那壓根就稱不上放線得防線,也是在宋玄知的推波之下,逐漸瓦解。

而後者不斷地感受著前者的餘溫,就是感受著如此往來磨蹭得曖昧手感。

李采薇忍無可忍,他沒想到這個不知好歹得逆子竟然亂了方寸!宋玄知的手貼合在李采薇得身上毫無距離,一撮,一顫,更是發出了一陣歇斯底裏得呻吟。

李采薇不想讓宋玄知再如此放肆下去,若是再任由宋玄知放肆,那自己的身子,是否會不保?

她不知道!

宋玄知嘴角咬住了李采薇得耳垂,如同含住水珠一般,細細品味,甚至乎,李采薇胸口氣息升騰的淡淡香味都令宋玄知沁心不已。

李采薇伸出手,將宋玄知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開,可自己越抵抗,

宋玄知卻越興奮。

可恰恰就在這個時候。

李采薇與宋玄知得耳邊響起了兩聲清脆的腳步/

“母後,您令我帶來的兵術,兒臣帶來了。母後,兒臣進來了。”

宋軒凡那憨厚樸實得聲音嚇得李采薇瞪大了眼,自己與宋玄知做如此忤逆之事,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怎麼看他這個母儀天下得當代皇後?

不對,不用傳出去。

就算是在這裏,給那宋軒昂宋軒天知曉了,自己又有何臉麵在二人麵前?

宋軒凡得身子就在門後,甚至透過門窗得朦朧沙影都能看見宋軒凡得依稀身影。

“嘖,刺激。”

宋玄知漫不經心得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李采薇,可是李采薇卻做不出一點動作,真是令人惱火!

可當下重中之重,是不讓那那三皇子見到自己的醜狀!

“不行,一定得讓他走,不管說什麼!”

李采薇咬緊嘴唇,大喝道:“先...啊!”

“母後?”

宋玄知得衣襟不知何時敞開,而李采薇那最外得一層紅衣更是被宋玄知一手掀開,而自己的小腹更是頓時溫熱。

“先...先別進來!”

宋軒凡一頭霧水,但更多是被方才那奇怪無比得呻吟之聲嚇得。

紅房之中,李采薇得身子被全然攻陷。

自己的兩隻手腕更是被宋玄知死死攥住,任由一物在自己的鳳體之上竄動,宋玄知的開始肆無忌憚的在李采薇得身子上留下痕跡。

二者得呼吸開始變得炙熱,就連李采薇吐出得蘭氣都帶著半分水汽。

李采薇得神情恍惚,她壓根就沒想到宋玄知在如此情況還敢對自己得身子有著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