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反正已經和傻柱撕破臉皮了,也懶得繼續藏著掖著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易忠海看著許大茂手上的體檢報告單有些啞口無言,臉都黑了下來,看來傻柱這劫是躲不過了,他不由得有些坐蠟了。
傻柱專挑許大茂下三路踢,不說全院子的人都看見過,但少說也有半數以上了,就連他都見到過好幾次許大茂被傻柱踢得嗷嗷叫,滿院子跑,他甚至還為此拉過偏架。
“傻柱也真是夠缺德的,男人那玩意是可以隨便踢得嗎?”
“確實,活該許大茂報複他,一點都不冤。我媳婦平日對我那可是寶貝的不得了,生怕磕著碰著了。”
“就你陳老三那麻雀?也就你媳婦當個寶了。”
“我去你的,你找事是不是?”
院裏的男同胞們都在齊聲譴責著傻柱,誰都怕災難哪天降臨到自己頭上。
剛送完婁曉娥回家的章宇看著這一幕,笑了笑,對控製住許大茂的幾個壯漢揮了揮手,“你們先放開許大茂,這樣一直壓著他,也不是個辦法。”
幾個壯漢都麵麵相覷,見易忠海和劉海中兩人沒說什麼,也就放開了被控製住的許大茂。
許大茂有些錯愕章宇竟然突然會替自己說話,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但他也沒有拒絕。
“易忠海,你剛才說要把我送去派出所?行,不勞煩你送,我自己一個人去,正好向警察報個案。”
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就向院外走去。
“許大茂,站住,你先等一等。”
“剛才你也朝傻柱的命根子踢了一腳,他人都進醫院了,要不這事你看就這麼算了吧?”
易忠海急了,他心裏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將人打成傷殘本就是重罪,更別說是把人打成不孕不育了,罪上加罪,萬一坐實了,傻柱這一輩子都得待在監獄裏了,賈東旭已經進去了,如果傻柱也跟著進去了,自己多年來的付出和努力,豈不是全要付之東流了。
“我呸,易忠海你想得挺美的,我告訴你不可能,傻柱欺負了我這麼多年,踢了我那麼多腳,我就踢了他一腳,這事就這麼給算了?做你的千秋大夢去!
“你不會今天還想著偏袒傻柱吧?傻柱怎麼打我的,院裏人可是一清二楚的,今天我和他沒完,一定要把送去蹲大牢。”
許大茂回過身冷冷地看著易忠海問道。
“不是,易忠海你這屁股也太歪了吧?隻要和傻柱有關係的事,你總是一碗水端不平,傻柱毆打了那麼多次許大茂,在院裏惹了多少事,怎麼最後都是輕拿輕放的?劉大爺、閻老師你們倆來說句公道話,是不是這樣?”
章宇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拱火。
“老易,章宇這話說的沒錯,你自己看看你當一大爺的時候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我告訴你群眾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任何敢違背群眾意願的壞分子都將受到正義鐵拳的轟擊。”
即使易忠海已經倒台了,但是劉海中可不分放過每一個能踩他的機會,更別說要是把這次流血事件的影響全推在傻柱身上,自己這一大爺的位置說不定還能多坐幾天,這章宇簡直就是自己的及時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