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易忠海說要讓他們兩人替傻柱做擔保,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都傻了。
閻埠貴臉都綠了,他就一個小學教員,一個月工資四十一塊五,剛夠一大家子過活,給傻柱做擔保?就傻柱他那個德性,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咽下這個苦頭,早知道剛才就不來湊熱鬧了,要不是現在大家都在看著他,他都想直接溜之大吉,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
閻埠貴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一臉委屈巴巴地看向劉海中,希望他能想出個辦法來。
劉海中能有什麼辦法?一臉憤怒地看向易忠海,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怎麼,老劉、老閻你不願意做這個擔保人?嘖嘖,你們可是院裏的管事大爺,覺悟呢?”
易忠海看著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嘲諷地說道,你劉海中剛才的覺悟不是很高嗎?怎麼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了?還有你閻埠貴整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出事人就跑得沒影了,現在被我逮到了吧!
“對啊,兩位大爺怎麼不說話了,是不願意給傻柱做擔保?這覺悟還能當管事大爺?”
“有道理,這管事大爺可不是你說兩句話耍耍嘴皮子,做做樣子就能行得通,必須幹出點實事來。”
“我看啊,劉海中這代理一大爺還不如易忠海這前一大爺會辦事,要不還是退位給易忠海吧!”
聽著院裏眾人的起哄,易忠海那張老臉笑得跟菊花一樣,恨不得讓大家會說就多說點。
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臉色都很難看,讓他們倆給傻柱做擔保,這不是把他們當傻子嗎?但是大夥都這麼說了,要不答應,他們倆又下不來台。
特別是劉海中,他這一大爺的位置還是熱乎的,不甘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行,我給傻柱做擔保。”
說完他看向還在猶豫的閻埠貴,“老閻,趕緊表個態,大家可都在等你呢!”
閻埠貴還能怎麼辦?欲哭無淚地說道:“我也願意給傻柱做擔保。”
易忠海點點頭,看向許大茂說道:“許大茂,這樣你滿意了吧?”
許大茂嘿嘿笑道:“滿意了,滿意了,既然有你們三位給傻柱做擔保,那我就相信你們。”
易忠海朝院內的眾人揮了揮手,黑著一張臉說道:“好了,大家趕緊回去吧,別在這看熱鬧了。”
今天這給傻柱擦屁股,可是沾了一手的屎,惹得他滿肚子都是氣,想到一會還要去醫院裏和傻柱解釋給許大茂的賠償,易忠海就有些頭疼,這錢估計還得從自己的養老錢裏出,自己肯定不能平白無故的當了冤大頭,必須得讓傻柱明白他的好,方便以後更好的控製。
院內的眾人見沒了熱鬧,撇了撇嘴,都四散而去,各回各家。
......
易忠海剛趕到醫院,傻柱也從搶救室中被推了出來轉送到病房觀察。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
一個手中拿著病曆的醫生對著易忠海和一大媽問道。
易忠海和一大媽趕忙湊了上去,“醫生,我們是病人的家屬,這孩子怎麼樣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