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照料完傻柱回來的一大媽恰巧看見一道酷似婁曉娥的身影正要邁入四合院,婁曉娥不是和許大茂離婚了,現在回來幹什麼?是自己認錯人了吧?
懷揣著疑問,一大媽有些不確定的出聲喊道。
嗓門很響亮,把本來就在淺睡假寐中的章宇給吵醒了。
“婁曉娥?她來了?”
章宇喃喃自語道,自從那天他將婁曉娥從民政局送回婁家過後,已經將近有三天沒見到婁曉娥了,他本以為這小少婦是心裏害羞,還沒想好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麵對他,而恰好這幾天他也忙著軋鋼廠的事,想著正好讓婁曉娥先冷靜冷靜,自己忙完了再上婁家尋她去。
但是,婁曉娥今天突然主動的上門了,讓章宇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頭,看來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了,估計是婁家出了什麼變故。
婁曉娥回過身,看向呼喊自己的一大媽,“一大媽有事嗎?”
語氣算不上有多麼的親切,甚至可以說是冷淡了,在章宇的提醒下,她也知道四合院裏算計自己的聾老太和一大媽、一大爺以及傻柱是一夥的,恨屋及烏,自然對一大媽也沒什麼好態度了。
其實這還算好了,要不是看一大媽在院裏這些禽獸當中算是比較好的,比較善良的,她連理都懶得理,甩頭就直接走了,還在這磨磨蹭蹭什麼。
一大媽看見以往對誰都是一副笑臉相迎的婁曉娥,現在對她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心裏自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還不是聾老太太那一頓亂點鴛鴦譜的騷操作,惡了人家,現在人牽連到她身上,不由暗歎一聲晦氣,這聾老太太真是一把歲數活到狗身上去了,盡做一些缺德事,人老多作怪啊!
當然這話一大媽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畢竟她還要和易忠海過下去,而老太太就是易忠海在四合院裏最大最牢固的靠山。
一大媽有些訕訕的說道:“沒事,沒事,我以為我眼花看錯人了,隻是沒想到曉娥你還會回來,曉娥你這回來是要幹什麼啊?”
婁曉娥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一大媽不是在嘲諷自己,但還是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幹什麼不能回來?我就不能來這邊看看朋友,坐坐客嗎?”
“要我說不能回來的,也該是他許大茂。”
一大媽被婁曉娥懟得心中有些惱火了,當然這火氣不是對婁曉娥的,而是對聾老太太的。
瞧瞧,瞧瞧你做得好事,人婁曉娥原來多好的一姑娘,院裏哪家有事求到她身上,不說全幫吧,那也是能幫則幫,不能幫也好聲好氣的和你解釋,現在好了,這態度這語氣,這仇怕是得記上一輩子。
章宇從屋裏走了出來,看見背對著他站在院門口的婁曉娥,試探性的喊了喊:“婁曉娥?”
聽到自己小情郎的呼喊,婁曉娥臉上的冰霜像是遇見了烈陽,瞬間化去,隻留下溫柔舒適的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