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在這自說自話的許大茂,口吻不屑的說道:“許大茂,我記得你壞的是下麵那玩意,怎麼連上麵也一起壞了?”
“果然閹人就是閹人,腦袋裏全是那些陰陰私私的東西。”
許大茂一聽婁曉娥這話,火氣瞬間就上來了,自從他不能生育的事被婁曉娥公之於眾之後,這事就不知道被哪個王八羔子給傳了出去,附近的大街小巷都聽說了四合院裏有個滿肚死籽的許大茂,就連軋鋼廠的工人都有所耳聞,每次隻要一碰見他,都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甚至有些更為過分的特意跑到宣傳科的辦公室,想看馬戲團裏的大馬猴一樣打量著他,因此許大茂沒少和人動手打架,去了好幾趟保衛科,要不是人保衛科的看他斷子絕孫可憐,早就被趕出軋鋼廠了。
久而久之,眾人也不再當麵說他是個閹人,隻是背後的議論卻沒有停下過,反而愈演愈烈,什麼話都有,許大茂雖然心裏氣憤,但也無可奈何,隻能任由他們去了。
現在婁曉娥這個罪魁禍首當著麵羞辱他是個閹人,新仇加上舊恨,一下子點爆了許大茂這麼多天來積壓在心中的火氣。
許大茂的眼睛立馬充血紅起來了,“婁笑娥,你什麼意思?我特麼的……”
話沒說完,他就嚎叫著衝了上去,想著今天怎麼也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女人一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麼話該講,什麼話是不該講的。
見許大茂紅著眼睛,麵目猙獰的朝自己衝來,婁曉娥轉頭撒開腿就往院裏跑去。
雖然兩人都是女兒身,但許大茂畢竟是後天的,難免還有些許陽氣在,氣力上就比不過,不跑去搬救兵難道站在那挨打嗎?
咱背後現在也是有男人撐腰壯膽豈會怕你一個小小的閹人,哼,章宇救我!
許大茂見婁曉娥這臭女人竟然敢往四合院裏跑去,心裏有些奇怪,幾天不見,婁曉娥你怎麼這麼拉了,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鐵頭娃婁曉娥嗎?
恰好,婁曉娥剛跑進院子,就看見推著自行車朝著自己走來的章宇,她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就快了速度朝章宇懷裏撞去。
“章宇,嗚嗚,我好怕啊!”
“許……許大茂他要打我,嗚嗚,你快救救人家嘛。”
婁曉娥撲在章宇懷裏哭哭啼啼的,一副茶裏茶氣的模樣,要不是熊大和熊二的大小明顯不對,他還以為懷裏抱著的是於海棠這隻綠茶精。
許大茂也看見了章宇,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章宇怎麼在這!
隨即他看向了章宇懷裏的正在哭訴的婁曉娥,眼神瞬間變得更加陰沉,麵色也更加的憤怒。
這才離婚沒幾天,你婁曉娥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往人懷裏鑽是吧!蕩婦!蕩婦啊!
還有章宇你特麼的把手放在哪呢?給老子拿開,真當他許家是沒有男人了是吧?
許大茂火冒三丈,怒聲喝問道:“婁曉娥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婁曉娥見狀,從章宇的懷中探出頭來,冷笑著嘲諷道:“什麼什麼情況?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怎麼你眉毛底下掛的是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