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淋漓的一場睡前運動,讓葉晚星和花滿樓第二天都精神奕奕的出現在藥鋪裏。
時間久了,來看病的病人都知道他們倆是一對,也沒有人再熱情的說親了,也算是解決了一個煩惱。
送走最後一個病人,剛要出去吃飯,就見容齊帶著小荀子來了。
公子倒是悠閑。”花滿樓笑著請人進去。
容齊笑了笑,“不過是忙裏偷閑罷了。”
他邊摸著向自己跑過來的虎頭邊回答著。
這幾日也不知為何,符鳶逐漸把手裏的權力都散給了他。他心裏雖然有些懷疑,但是白來的勢力不要那自己就是一個傻子了。
許是符鳶知道,容齊對自己沒有多少信任,就告訴他,給出去的權利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讓宗政一家不得好死,把宗政允赫帶到她的麵前。
容齊不知道符鳶和宗政允赫有什麼仇恨,但這跟自己要做的事情沒有衝突,所以,他很幹脆的答應了。
因此這段時間他都是忙碌著整合那些勢力,直到近日才稍稍鬆閑了些。
葉晚星打量了他一眼,笑道:“看你神采飛揚,笑意舒暢,可知你現在順心隨意了。”
他讓人坐下,又取了茶盞去沏茶,小尋荀子急忙接過沏茶的活出去了。
“教你的功法可有一直在煉?”花滿樓問道。
到底是中過毒的身體,即便是解了毒,又調養了一番,還是要自己經常鍛煉的好。
所以花滿樓便將自己以前修習的一種內功心法教給了他。
容齊笑道:“一直都有在練,多虧了先生,近些日子,我覺得自己的內力增長了不少。”
他真的是三生有幸,能夠遇見這兩位先生,救他如水火之中。
葉晚星聽著他們的話笑而不語,忽然問道:“近日聽聞你免了三年的賦稅?”
容齊愣了一下,隨後頷首道:“自我登基之後,朝堂之事都由母後替我打理。如今我的病痊愈了,母後也還政於我。免除三年賦稅一事,說是慶祝,其實也是緩和一下百姓們的艱難。”
花滿樓若有所思,西啟經濟和軍事都不比過其餘三國,隻是減免賦稅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葉晚星笑道:“陛下心念百姓,是百姓之福。”
小荀子端著沏好的茶上來,葉晚星舉起茶盞,“以茶代酒,謝陛下。”
容齊端起茶盞,忽然苦笑道:“先生這麼一說,我忽然感覺到我身上的擔子很重。”
花滿樓安慰道:“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我們相信陛下定能實現心中抱負。”
“借先生吉言。”容齊飲了茶,他和小荀子是微服出宮,不宜久待,在這裏略坐了坐,便回宮了。
隻是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死活要跟著他回宮吃大餐的虎頭。
花滿樓見他看著容齊離去的方向出神,不禁好奇地問道:“在想什麼?”
葉晚星麵露異色的搖了搖頭,“看不出,隻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同了。”
花滿樓無奈的把他拉起來,“走吧,都累了一天了,先去吃飯。”
葉晚星跟著他去了邊上的小飯館,老板熱情的迎上來。
虎頭和容齊回了宮,大餐是隨便吃,熱氣見它吃的開心,就道:“等明日,我還讓他們做了給你送來。”
虎頭吃的頭都不抬,齜牙咧嘴的擱那樂的不行,覺得自己這個朋友交的可真是值。
夜間,趴在容齊床榻前睡覺的虎頭忽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