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上前一步,拱手道:“打擾了,我們是範閑的朋友,聽說他遇刺,便過來瞧瞧,誰知他竟去了醉仙居。不知是否方便我們探望一下?”
謝必安垂眸思索了一下,說道:“稍等。”
既然是範閑的朋友,他確實不能一味拒絕,總要去請示一番。以他對殿下的了解,為了拉攏範閑,想必不會拒絕。
“範閑的朋友?”李承澤看向範閑,眼裏有著詢問。
範閑和玉琛對視一眼,就聽玉琛道:“是老大和花花來了。”
範閑一聽急忙說道:“確實是我的朋友,不知殿下可否讓他們過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到這兒來,但範閑還是順著葉晚星和花滿樓的意,和李承澤說了一聲。
見玉琛和範閑這麼高興,李承澤不由對來人心生好奇,便讓謝必安將人請過來。
不多時,葉晚星和花滿樓就跟著謝必安上了二樓。
玉琛急忙迎上去,“老大,你們怎麼來了?”
花滿樓笑道:“朩話說範閑遇刺,我們就過來瞧瞧。”
葉晚星和花滿樓看向李承澤,對他拱手道:“想必這位就是二殿下了。”
倒是有著一張好樣貌,雖然麵容俊秀漂亮,卻絲毫不顯女氣。淩厲的眉峰下一雙清冽的鳳眸給予他增添了些許勾人的風情。
李承澤也不介意他們行禮不周,範閑的朋友,肯定是和他一樣有個性的人。
眼前這兩人麵如冠玉、龍章鳳姿,看著著實不是普通人,不知道範閑從哪裏認識這樣兩位出眾的人物?
“在下葉晚星,這是我的道侶花滿樓。”葉晚星大大方方的介紹著花滿樓。
李承澤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將這樣的事情光明正大的講出來,果然是行事不拘一格的人物。
“兩位郎才郎貌,實乃天作之合。”李承澤發自內心的讚了一句。
範閑眼睛一亮,沒有異樣的目光?那就是不反感這樣的事情感情了?他心中暗喜。
“此前在京都不曾見過二位,不知何等風景毓秀之地生的兩位如此出色的人?”李承澤試探地問道。
花滿樓好似沒有聽到李承澤的試探,笑道:“我和晚星從山中而來,此次出山乃是因為山中煩悶,故而出來遊玩。”
李承澤微微頷首,看不出到底是信了沒有,隻笑道:“原來是隱世高人,過幾日我要在府中宴請範公子,二位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如一同?”
葉晚星和花滿樓對視一眼,溫和地笑著婉拒了李承澤的邀約:“殿下相邀,本不該推辭,隻是我們初到京都,還有事要忙,不知道那天是否有閑暇時間,因此也不好應下,還望殿下見諒。”
李承澤笑道:“無妨,隻看兩位的時間就是。”
範閑見李承澤將目光都放到了葉晚星和花滿樓的身上,不由有些醋了,“我給殿下帶了禮物,剛才忘記拿給殿下了。”
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本詩集遞給李承澤。
李承澤聽範閑說這本詩集是他自己默的,眼睛就是一亮,然而等他翻開之後,看到那醜陋的字體,不由一愣,片刻後才點頭道:“你這字倒是和你的人一樣,灑脫不羈。”
範閑笑了,“還是殿下會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