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這位師傅,這時隻能一臉的黑線道:“如果不是看著你腦震蕩了,失憶了,我真想抽死你!我是教你廚藝的師傅,也是你叔叫做李修元。你是我侄仔兼徒弟李時真。現在這裏是蘇州,我出錢租的房子。”
這次輪到時過旺一頭黑線。他想:我明明叫做時過旺,怎麼就成了李時真了。“李時珍?”這名字好像還在哪兒聽過呀?
不對,這老頭是不是在蒙我吧?我剛才還跟宋江山手下,那個姓戴的交手,怎麼一下子就來到這裏?這房間,這家具怎麼跟我們那裏不一樣呢?不對,這老頭一定是個騙子。還有我的傷?
時過旺這時想到自己的箭傷。便伸手摸了摸腰間中箭的地方。哎喲,真的還有點痛。哎!但好像已經包紮過了唷!
那瘦高個聽到時過旺的叫痛聲。便點關切但又沒好氣地說:“你亂不個啥呀?小心那個傷口感染了!”時過旺故意問道:“我這傷是怎麼回事啊?”
那瘦高個有點恨恨地說:“你還好意思說。那天你、我剛到了蘇州,還沒找到落腳點,你都不知搞什麼鬼,竟然掉到了路邊開挖的那個工程井裏邊。人摔暈了,腰上還紮了一隻鐵釘,你在醫院裏麵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好在那個鐵釘沒有傷你內髒,但醫生說你腦震蕩了,可能有點失憶。
那瘦高個舔了舔了嘴唇,眼裏閃過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奸笑,然後就說:”我不管,你住院的花了我2萬多塊。這錢你必須給我還上。”
時過旺聽著這半懂不懂的解釋,感覺信息量有點大呀!然後就覺得頭真的很有點痛,不禁抱著腦袋,想理清個頭緒。那老頭又說:“頭痛了吧?醫生都叫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休息的你偏不聽!半夜三更還在鬧,趕緊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說罷便轉身在牆上按了下,\"啪\"的一聲,屋內的光一下子消失,一切瞬間又變成黑暗。這又把時過旺嚇了一跳,這老頭會法術啊?怎麼會一下子變光,現在又變成了黑暗?他腦子還是一片混亂,在黑暗中也看不到什麼。不過有一點,他感覺這裏好像很安靜,沒有以前那種總是惴惴不安的感覺。而且,他累了一整天,還有身上打鬥時留下的各種傷痛,也讓他疲憊不堪不想那麼多了,先睡一覺再說。於是,他倒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時過旺又被那老頭拍醒了。他翻了個身,發現全身還是各種的酸痛,就說:”別煩我!”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巴掌招呼過來。
時過旺心想:“我不信,我就打不過你了。”於是,他閃身躲開,反手撥開老頭雙手,想飛腳踢那老頭。
誰知道這老頭不知怎麼使的招。雙手一翻,又切入他的中門,巴掌車輪一樣,又打了下來。而時過旺踢出一腳卻踢空了。還帶著他的身體摔到了床外,正好擦到他的腰上的傷口。“哎呀!”時過旺一聲慘叫。痛得他眼冒金星,虛汗直流。“停停停停停停停!”他隻好先求饒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