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也不是完全失敗。”
沃克斯說著，
“我已經耗費了太多力量，剩下的我就不管了。”
沃克斯說完消失在了原地。
卡米拉看著正在離開的白靈一眾惡魔，往日的回憶再次湧上靈魂，一股難以表達的魔力也慢慢覆蓋了她。
下一秒，就在費雷斯一眾魔快要抵達安吉爾他們附近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一個漆黑的空洞，湮滅的空洞下什麼東西都沒有剩下，卡米拉的身姿在其中顯現。
“你們……要麼殺了我，要麼被我殺。”
麵無表情的卡米拉站在眾魔麵前，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在澤斯蒂爾麵前的樣子。
“這個婊子瘋了嗎？”
費雷斯握緊鐮刀，看著白靈。
“她早就瘋了。”
白靈看著卡米拉，回憶起了一些事，說。
“我們，應該幫不上路西法了，除非可以殺死卡米拉。”
白靈說著，利刃出鞘，準備應戰。
其餘眾魔也準備開戰。
隻見卡米拉的身體上的各種魔力混雜在一起，隨後一爪狠狠砍下，接著像是正反物質湮滅一樣，劇烈的爆炸吞噬了一切，處在護盾之中的眾魔防備著攻擊。
很快，卡米拉從側麵突入，還有後方，上方，前方，在無數個角落裏以難以捕捉的速度瘋狂攻擊著護盾，每一擊都像是湮滅一樣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地下已經搖搖欲墜。
“阿拉斯托！”
白靈大喊。
“抓住機會了！我的朋友！”
阿拉斯托大聲回應道，護盾之外瞬間出現數個空洞，卡米拉的攻擊一滯，體內魔力進一步失調，鑽心的痛苦傳來。
白靈放下護盾。
“md，真是瘋成這樣，趕緊走吧。”
白靈第一次爆了粗口，催促著眾魔趕緊離開。
“不是被封鎖了嗎？還可以長距離傳送？”
夏莉有些疑惑的問。
維姬的身影在上方顯現。
“ta們可以用。”
白靈笑著說。
下一刻，眾魔瞬間來到維姬幾魔身邊，後者沒有太過感慨，立刻準備發動傳送。
而卡米拉……卻瞬間抓住了夏莉。
“我說了……要麼我死……要麼你麼去死……”
像是怨靈一樣，卡米拉猙獰的麵容毫無感情的說著，地獄的氣息沸騰不止。
“或者，都死在這裏吧。”
很顯然，這個徹底瘋掉的罪人打算將這裏全部摧毀。
“趁現在殺了她！快，不然來不及的！”
白靈提醒道，無人機群和法陣同時用上。
“草！洛法，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快點啊！”
和安吉爾一起啟動傳送法陣的維姬看著洛法，大聲喊道。
洛法看著被拉住的夏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讓開！”
費雷斯大喊，掏出軍魂。
“砰砰砰砰砰砰！”
足以殺死罪人領主的特殊子彈全部打在卡米拉的身上卻沒有讓後者產生一絲波瀾。
身體上的血洞飛速愈合，阿拉斯托的魔法，白靈的攻擊，但卡米拉像是殺不死的邪物一樣，上一秒千瘡百孔，下一秒恢複如初。
……
“都他媽讓開！”
做出了什麼決定，洛法大聲喊著，來到了卡米拉身邊。
“你個傻逼要幹什麼？”
維姬看到洛法衝了上去，大聲喊道。
“地獄客棧，可行，天堂早已為我投下了目光。”
洛法說著，然後再阿拉斯托震驚的目光之中，地獄的罪人釋放出了天堂的光輝，老套的救贖在現實中發生。
卡米拉身上的毀滅之光減弱，隻不過她沒有前進去攻擊脫離的夏莉，像是累到了極限，又像是懼怕光輝。
“我不希望得到他的原諒，我隻希望得到我自己的原諒，隻不過，直到最後，我也沒有原諒自己。”
在傳送前的一瞬間，洛法一臉平靜的說著，誰都知道這是什麼言語，但是，一瞬間，又有多長？
難以描述的虛無之後。
在地表，維姬和夏莉看著塌陷的近千米的深坑，以及天空中久久不散的爆炸火光，碎石攜帶著烈焰變成了短暫又璀璨的流星。
阿拉斯托依舊笑著，誰都不知道他現在在想著什麼，包括他自己。
費雷斯回想起那個苟活的主教，難以形容。
“阿薩斯……”
白靈站在一旁，她大致明白了前因後果。
“現實還真是一如既往虛假。”
洛法的一生不算光彩，甚至不為世人所知，在最後一刻，他是依舊害怕死亡而後悔，還是回想起那名至死不屈的天使，誰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