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老板扛著女人的英勇姿態,江季臣笑逐顏開,覺得老板很夠意思。
天鵝肉被猛悍的老應強行劫走,痞子男捶胸頓足;惋惜不已。
走出PUB,喬雨靈發出不平的抱怨聲:“幹什麼打我屁股?好痛噢!”
“你不乖!我要把你打醒。”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倒掛著的喬雨靈,全身掙紮扭動,臉色潮紅地抗議著。
“守望相助是鄰居的責任。”
按理說,在PUB內,曠男怨女尋找一夜情是常有的事,他從不幹擾別人排解寂寞,但是,她不同。
看著少不經事的她偽裝成熟去引誘男人,這教他心頭莫名的升起一種微微刺痛感和強烈的保護欲。
這種複雜的感受,他解讀成一種保護的責任。
“披著羊皮的狼會有什麼責任?”她嘟起小嘴,咕噥道。
段天穎又打了一下她的俏臀。
“啊——”
“你穿著我送你的禮服去PUB內喝酒,引起男人的歹念,他在你酒裏下春藥,我當然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危。”
下春藥!?這麼說,是他挺身救她羅?
不不不!她不能忘記他才是頭號超級大色狼!
“有歹念的是你吧!”喬雨靈吃味的猜著。
空氣帶著些微的醋味,段天穎的心情霍地愉悅起來,一消方才的怒氣。“如果你是這麼想,我可以應觀眾要求。”
“不!放我下來。”喬雨還掄起小拳頭;敲著他結實的後背。
段天穎生怕一鬆手,肩上的女人又會溜回PUB.他收緊手臂,把她箝得更緊了。
“土匪啊!救命!”喬雨靈一路喊著,希望善心人士能路見不平,前來相助。
麵對路人投射而來的好奇目光;段天穎表情從容地回答:“對不起!內人吃藥的時間到了。”
路人瞧她又敲又晃、又叫又罵的!也不疑有他。
“好像病得不輕,趕快去!”
可惡!她一世美名就要被這個霸道的狼人給毀了!
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
“人家好難受,想吐!”
“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放你下來。”
“好,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她嬌滴滴的嗓音,透著一絲狡詐。
“不準回PUB.”
“不會。”
得到她的保證,段天穎依言將她放下,誰知她腳才一著地,立刻像隻滑溜的泥鰍般急著脫困,不一會兒,又被他的雙臂給逮入厚實的懷中。
“還想逃?”
她眨了眨靈動慧黠的雙眼,無辜地說道:“呃……我隻是肚子餓了,想去買烤魷魚。”
才說想吐,又說餓了!?
段天穎怎會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可以,小江,去買兩串烤魷魚回來呂”
“是。”跟在後頭的江季臣聽命,立刻離開。
失算!她怎麼忘了他身邊向來有個跟班的!
一等江季臣走遠,喬雨靈索性將頭蹭在他耳邊,說道:“可是人家還想喝啤酒。”
“沒問題,我家有。”
“人家很渴,啤酒可以當水喝,一、兩瓶不會夠的。”
“你想喝十打都沒問題。”
她仿佛反讓自己落入陷阱了!
計謀用盡,她最後還是被抱回度假別墅,喬雨靈氣得兩頰圓鼓鼓的。
“糟了!我腰痛、屁股痛、全身酸痛,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要去泡澡了。”
喬雨靈意圖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兩隻鋼臂箝得更緊。
成群的野狼在PUB裏等侯小紅帽回籠,段天穎今晚是不打算讓她落跑了。
“如果真的累,我的浴缸借你用,它有舒活全身的水療設施,不但可以按摩你全身的淋巴腺,還能消除酸痛。”
聞言,她歎了口氣,噘起小嘴。
罷了!她的小腦袋遇上這個精明的男人,毫無用武之地。
喬雨靈放棄掙脫,索性埋首在他的肩窩,眼皮一酸,哈欠一打,閉眼後竟沉沉睡去。
肯定是醉意加上疲累,懷裏的小女人睡著了!
段天穎不放心讓她睡在客廳的沙發,索性抱她到他主臥房的大床,自己則坐在床沿,凝視著她。
她的皮膚細致嫩白,五官清妍秀麗,不聒噪、不吵鬧時,恬靜有如天使。
視線往下。她的身段也許稱不上完美,但尚且玲瓏有致、勻稱白淨。這身性感的短禮服,勾勒出她若隱若現的乳溝、小蠻腰和白皙勻淨的大腿。驀地,他下身一陣騷動——
“唔……”喬雨靈突然翻了個身,白淨大腿橫跨在他的腿上。
裙底的春光在他麵前盡現,胸前渾圓則撩撥著他每一根神經,然而他卻不能動、不能碰,他昂藏的軀體,已逼近血脈憤張的臨界點!
段天穎決定先離開房間,回到客廳看影碟,以轉移注意力。
“Boss我買了兩串烤魷魚回來了。”江季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老板處心積慮帶她回家,目的都是為了幫他釣美人魚,讓他享受一夜情。臉微紅的江季臣,不禁心存期待和感激。
“吃了他們。”段天穎命令他。
“啊!?可是,那位小姐不是要吃嗎?”
“她睡了。”
“那我去叫她。”春宵一刻值千金,江季臣想溜回房間。
“你要去哪裏?”
“呃……她不是在我房裏嗎?”江季臣的臉冒出紅暈。
“她不在你房裏。”段天穎的聲音又冷又硬。
“那麼是在客房羅?”江季臣問道。
“在我房裏。”
在老板房裏!?江季臣停步,突然會意——
所有睡在老板房裏的女人,向來就是老板享用的餐點。
看來,他是空歡喜一場了!
不對!老板不會在帶女人回來後,放任她在他的床上睡覺。
況且,那種小家碧玉,個性任性又孩子氣的女孩,沒道理會是老板喜歡沾惹的類型。
不尋常!太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