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寒?你怎麼會在這?”四月有些好奇。
叫啊寒的男人,全名叫寧孤寒,和四月是初中高中的同學,朋友,二十二歲的年齡,粟色的頭發,粟色的眼睛,不僅樣貌出眾,並且事業成功。
寧孤寒對著四月笑笑,扯過四月的手,拉到自己身後。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把信封放到了左森廖的衣服口袋了,拍了拍左森廖的肩膀,“怎麼動了我的人?”
與其說寧孤寒的笑容可以迷倒一幫少女,不如說他笑得像個笑麵虎。
“寧、寧總啊。沒、沒什麼,那個我還有事,你們、你們……哈哈。”一臉惡心的左森廖看到了寧孤寒,有些害怕,寧孤寒是左森廖的合作對象,自己公司很多事還需要寧孤寒幫忙。簡單說:惹了他,就是惹了財神爺啊!
左森廖戴上墨鏡,匆匆地走出去,一幫小弟也跟著離開。‘媚色’裏,像是少了很多人,變得鬆散。大家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跳舞跳舞,調情調情。
夏非仲也跟著出去了,他不喜歡四月,隻不過等自己欠別人錢時,四月才算得上是女兒。
“你怎麼來這了?我記得你不是回來這種地方的人啊。”寧孤寒挑挑眉,吹了吹額前粟色的劉海。
“我父親……他欠了剛剛那個人的錢。”四月的表情顯得有些無辜,自己的父親她不敢管,賭過那麼多次,輸過那麼多次。忽的,想起什麼,“你怎麼來這?”
“嗬,如果我不來,你就慘了。我剛回國,朋友約我來這見麵。”寧孤寒笑笑。像約好似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眼四月……
四月笑笑點點頭,意思是去接電話吧……
寧孤寒接完電話,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先走了。你……不要在這太久,對你不好。”初中和高中的幾年生活裏,寧孤寒就像現在一樣照顧四月。
“嗯。知道。”四月笑得很開心。小小的臉蛋上泛著紅暈。
寧孤寒才走一會,四月的電話也響了。
“四月。你在哪兒?”三月的聲音。
“‘媚色’。”
“等我過去。”三月的聲音有些驚訝,他也在來‘媚色’的路上。
夏非仲望了眼四月,冷冷地說:“我先走了。”
四月苦笑,她從來都沒有過父愛,沒回夏非仲張口就罵,四月的心就一陣陣刺痛。
“四月。開房。”三月一句寒暄也不說,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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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的冷意襲來,四月往身邊靠了靠,希望尋的一絲溫軟。可身邊早已經空空如也,四月一驚,從床上爬起來,房裏早就沒有了三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