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毛羽浠定會給個白魚眼給他,不料卻是哀傷的光彩流轉在瞳孔中,
直聽她喃喃的幾句,“多管閑事的人,下場一定不會是好結果,一定不會!”脫離了他的手腕,毛羽浠晃動著身子迷茫的踏著步伐前進。
很莫名於她的反常,南宮凝低頭深思著,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個故事,難道……她的故事很傷人?得出了這個結論,南宮凝對她油然而生出憐憫,決定讓她走出她悲哀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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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案件疑雲之販賣人口②】
從擺放甜品的櫥窗中,看到母親仍在原凳上坐著品嚐各式各樣的蛋糕。毛羽浠鼻子沒來由的一酸,雙瞳被蒙上一層水霧,母親還不知道那個事實,繼續的瞞著她好嗎?也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了,雖然……最終紙還是包不住火!但也沒辦法了不是麼?
強忍著那股酸意,眨眨泛紅的眼眶,毛羽浠吸吸鼻子,來到母親的身旁,“媽,蛋糕的味道與以往的味道仍是一樣的麼?”
“恩恩,還是一樣的美味!對了,羽浠你去了哪裏?怎麼去這麼久?”蹩起娥眉,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惹得毛羽浠嘴邊揚起淡淡的笑顏。
“好啦!媽,別想了,我隻是在每層樓去跟工作人員打下招呼而已,吃你的蛋糕吧!”寵溺的柔光在眸子裏流動。現在,她隻能珍惜的就隻有父母親了,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
“如果那淺帶著溫暖的淡淡笑顏是給予我的,該多好……”南宮凝躲在暗處望著她臉上的柔情,心腔頓然的流過一股暖流,喃喃的想著。在自己冥思時,心底也然起不易察覺的心悸……
數日,樸弦高校的林蔭道上————
三個人像被時間刻意的停止流動定格在一瞬間,一個女生幽怨的視線瞪著旁邊用驚喜的眸子望著前邊的女生,前邊的女生便帶有驚愕的眼神斜視著他。“又是你這不要臉的女生!”一句話徹底的打破了靜止的畫麵。
“喂,這位女同學!請問,我有臉了為什麼還要張臉?難不成與你一樣有臉還要臉,最後比豬皮都還要厚的臉皮來向別人炫耀自己的豬皮臉麼?”毛羽浠無所謂的聳聳肩,毫無吹灰之力的反駁回去。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還來,那就別怪她口不留情了!
“你……你……”女生一時被她反駁的語噻,輾轉反複的念著同一個字眼,半天也吱不出另一個詞。
毛羽浠冷笑一聲,算是打招呼的看了一眼南宮凝,她可不想等會又會被這女生詛罵成什麼樣子,便頭也不回的直徑走去。
“我叫南宮凝,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凝忙不失宜的出口,貌似都已經半熟了,居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她也是這所學院的學子?
“毛羽浠”不需要多餘的字眼排行在名字中,她簡單的報出名字。
“羽浠啊?羽浠……”南宮凝十指交叉抱著後腦勺嚼著這幾個字,一步一步的往著反方向走去,完全忽視了一旁吹著額前的發絲直瞪眼的女生。
……
是不是有什麼預謀將要呈現?怎麼南宮凝的影子最近常飄遊在自己能涉及視線的範圍內?
毛羽浠慵懶的看著往自己奔來的身影,又是這小子!“南宮凝,最近你很悠閑?”
“還好啦!喏,給你,七彩糖果,很不錯的喲!”南宮凝塞給她一個包裹著彩皮的小箱子,一臉笑嘻嘻的說著,突然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想起什麼似地,拉著毛羽浠閃進一個偏僻的地方。
“你幹什麼?”被拉的很莫名其妙,毛羽浠狐疑的估量他的表情。
“還記得上次我說的那個磁盤麼?”南宮凝說著,看到她納悶的點了點頭,繼續補充道,“居然是……是綁架人口錄下來的視頻,不隻一個孩子,而是一群6、7歲的孩子們……”
隨著他的話下去,毛羽浠的瞳孔瞬間緊縮,不可信否的看著南宮凝。曾讓她痛徹心扉支離破碎的回憶倒退:
“姐姐,我們這是在冒險喔!很刺激吧?”一個10、11歲模樣的男孩趴在牆上麵的破舊玻璃往裏頭眺望,不時還對著身旁與他做著同樣動作的女生說著。
“恩恩,不過,你看屋子裏麵的男生被布料蒙上了雙眼,口腔裏還被塞著個饅頭耶!是被綁架了麼?”年幼的羽浠看起來也不過13來歲,用她孩子般的思維加上看電視播過類似的畫麵來加此分析。
“姐姐,坐下坐下啦!”
弟弟一個勁的扯著小羽浠的衣角,食指放在粉紅誘人的唇瓣中打著別出聲的手勢。
好奇的眨巴著靈動的雙眸,小羽浠問道,“我們要救他對吧?”
弟弟點了點頭,臉上的稚氣裹著一絲決然的神情,“姐姐,我們倆個分頭行事吧,以我們的力量也是抵不過的,你去附近看看有沒巡邏的警察吧,有就帶過來,我先在這裏觀察一下……”
“不要!”小羽浠連忙皺起眉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要跟你一起行動,我才放不下你呢!”倔強的撅起小嘴。
看著她的神情,弟弟也無奈起來,靈機一動,想起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姐姐,你不是帶了媽媽配給你的小手機麼?現在打個110,把這裏詳細的位置跟警察說一遍,然後我們再行動!”
小羽浠連連點頭稱是,慌亂的掏出配帶在腰包的小手機直按號碼,“喂,是警察局的叔叔麼?我這裏發生了綁架事件……”
兩個小家夥凝著心神對小手機說著話,完全忽略了現在的處境對他們來說是時刻泛著危險氣息的地帶,一個高大的黑影慢慢的靠近,危險的氣息蔓延在了小家夥們的身後。
小羽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出的話總算讓懸著的心得到一刻的鬆懈,把小手機放回原位後,正想對著弟弟說些什麼。嘴巴與鼻子頓然被捂住了,一股刺激性的氣味吸入鼻腔中,視線開始慢慢的模糊,仍不忘的用眼角餘光望向弟弟,卻也看到他在掙紮……
“羽浠?羽浠!你還好吧?”南宮凝看著她迷離的視線不知在看向哪裏,便在她眼前晃動著手掌,一臉呆滯的表情看的出來她在回憶著些什麼。
處在深遠的記憶中被呼喚聲拉扯回來的毛羽浠,不免翻了個死魚眼給他,“那你又能打算怎麼樣?”接著他話下的內容,倒想理出他的想法來。
“不如……我們一起行動吧?”南宮凝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答,便認真的注視著她臉上任何一絲起伏的情緒。
“不要!”想也沒想直接甩出字詞給他,為什麼就這麼的喜歡多管閑事?毛羽浠忍著心腔油然而生的怒氣,一把推開擋著去路的他。
“原來,還是無法麵對啊?”南宮凝意味深長的凝視她的背影,已經對她做了萬全的調查。隻是,檔案裏卻有個事情極力的隱藏起來……還好,仍然查到了。“羽浠,放學等我!”
“這小子!真的很煩啊!”在身後麵響起的聲音,惹得她一個勁的低喃詛罵。
放學的鈴聲響徹校園的各個角落,穿著學生製服的人群擁擠在了校園門口,街道霎時也被迎接孩子的家長的車圍得行事不通。
另一邊,被男生圍捧著的毛羽浠艱難的挪動著步伐,場景都已經夠混亂了的,居然還圍著她,這群該死的男生。“你的花可以拿開點麼?你的信可不要再戳到我的臉了!”帶有警告性氣息的話語欲出,男生們顯然愣了下,隨即有自知之明的保持距離對她獻殷勤。
南宮凝看著這畫麵,內心升起一股焦燥的幹急,那群男生真是有夠欠打的!不知道她對花過敏麼?不知道他們拿著的信總讓角尖的地方劃過她的皮膚麼?
總讓等待的幹急腐濁情緒,倒不如現在行動起來!南宮凝看著堵滿大型小輛的車便一個躍身跳出自己的跑車,手一伸攔住了一位買好菜正賣力騎著自行車回家的大嬸,“你這輛車我買下來了!”隨即掏出幾張紅鈔塞進仍一臉呆鄂的大嬸手裏。
看著手中刺眼的紅鈔,望著已經奪去自己自行車的小夥子,大嬸咧嘴一個勁的笑,“賺到了賺到了,哈哈,現在的富家孩子就是大款!”
來到一條筆直的行人小道上,南宮凝坐在自行車,手往嘴裏吹出一個響徹天際的哨聲。
毛羽浠望向聲源處,看著他一個勁的對著自己招手,瞄到他的自行車,雷到了的表情抽搐了下。“讓開讓開一下好麼?你們這樣我行動很不方便!”手臂往前著她擁擠的男生推了推,想讓更大的空間來促使她更快的走到他那裏。
好不容易來到南宮凝的車尾,毛羽浠靈機一動,手往後一揮,大叫道:“看,那是什麼?”
圍擁著她的男生們反射性的往後望去,天際與地麵來回的看了一下,並沒覺得有什麼,回頭時已發現自己喜歡的人兒坐在單車上朝著他們微笑。
似乎不甘心,男生們一擁而上,手中的信紙、花束像是礙事的物品,都往天空一仍,奮力的直追起來……
昏黃的夕陽餘暉蔓延的撫摸著這一切,薄薄的信封隨著輕風搖戈在空中與塵埃舞動,嬌豔欲滴的花束瓣上滑落顆顆小水珠,在光影下閃動著琉璃般的色彩。騎著單車的少年扭著頭看著身後的追求者,得意的神色換成大大的微笑弧度。坐在後座的少女輕噙著的笑意在瞳孔中流動,淡淡的微笑綻放在唇角,呼嘯而過的風吹撩起額前的劉海,過長的發絲在風中舞動。渾然不知,那一瞬的畫麵悄然的定格在了時間的年輪裏……
海邊———
一男一女斜長的影子靜寧得躺在地麵上,一旁的單車影子也來陪襯著它們。
“謝謝你!”毛羽浠望著與海平麵交際的彩霞,沒由來的的說了一句,看著小波紋輕緩的起伏在海麵,內心的深處有東西湧出,好想衝天際呐喊出那感覺,讓它隨薄雲被清風吹的更遠。
“哈哈……你突然的這麼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嗬!”南宮凝眯起眼睛劃畫出的弧線掩藏不住瞳孔裏的笑顏,“啊,對了!其實……”想起的事欲說了頭聲便止住了。
“其實?什麼?”撩起好奇心的神經望向他,不經意間紅暈染上雙頰。其實,他長的還真不是蓋的呢!
“啊,不,其實也沒什麼……”南宮凝看向她望著自己的雙眸,自己眼神飄忽不定的躲閃起來。還是不要告訴她磁盤裏的內容,上次看她的情緒以及還未從那件事的陰影走出來,還是不與她交談為妙。隻是,自己播放了磁盤裏的內容,看後著實的讓他驚愕了一陣:鏡頭閃動著陰暗屋裏不同小孩的麵孔,臉上的髒渣與哭過的淚痕混於一起,各個角落都響起害怕、惶恐的哭呐聲……這也就是現實的殘酷吧!
“我想下去海邊走走,你要跟著來麼?”毛羽浠挪動了步伐向樓梯下走去,鹹澀的海風伴著海波起伏呼呼的迎麵掠過。
並沒有回應她的話,南宮凝仍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倒也自覺的跟在她的身後來到海邊的沙灘上,“羽浠,我問你喔!如果……隻是打個比方,我消失了的話你會為我傷心麼?”
突如其來的話語令毛羽浠咂舌了一下,不自然的假咳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不用放在心上……”
南宮凝目光悵然起來了,蹲身撿起腳邊的塑料瓶子,“羽浠,知道什麼樣的簡單方式能直接把過去想忘掉的東西拋棄麼?”輕輕握了握瓶身,一臉溫和的笑看著她。
狐疑的對上他的雙眼,真的有簡單的方式把過去想忘掉的東西拋棄?“不知道,是什麼方式?”毛羽浠想忘掉,忘掉曾經對她來說最寶貴的人。
看著南宮凝沒回答她的問話,而是直接的走向同在沙灘上玩耍幾個小學生,看著他不知跟他們說了些什麼,小學生便從書包掏出紙和筆替給他。是什麼樣的畫麵又重溫了一遍?
“姐姐,姐姐!別氣餒嘛,這次成績考輸了下次加把勁不就好了嘛!幹嘛非得死氣沉沉的,樣子超級的難看死了耶!”橘色的彩霞飄悠在海平麵上,稚嫩的童音從沙灘上響起。
哭哭啼啼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著,“下……次是下次,這次是……這次,嗚嗚……”感覺好不甘心,就差幾分就滿分了!
“好啦好啦,別哭啦!這麼不甘心的話就把這次考差的成績寫到這裏,把下次的目標也寫上,是決心紙喲!哈哈”一臉笑嘻嘻的晃動著手中的紙和筆,一把按下仍用雙手擦拭著被淚水沾滿雙睫的眼睛。
……
“弟弟……”毛羽浠緊咬住下嘴唇,看著南宮凝晃動著手中的紙和筆逐步的靠近,便抬頭望向遠方的天際,雙眸在薄霧裏轉動,想把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逼回去。
“其實那件事情過了這麼久,你應該學會試著去忘記……”南宮凝來到她的身旁,看著她眼裏流動的晶瑩液體,本打算上前安慰下,不料卻被她截斷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有這麼簡單嗎?學會試著去忘記?別開玩笑了……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
根本不了解別人有過怎樣的經曆卻自以為是的安慰著別人的人……根本不知道是怎樣的痛苦,我跟你這種老是笑嘻嘻的家夥不一樣!”淚水劃過臉頰,毛羽浠怒嗔道,奪過南宮凝手中的塑料瓶子往海水裏扔去。
驚愕的雙瞳轉之為眼底下的傷疼,“所以你就把自己當成悲劇中的主角,每天像個膽小鬼那樣哭個不停,像你這樣的笨蛋就永遠哭下去吧!沒有用的愛哭鬼!”南宮凝說出的話令眼前的人兒愣怔了片刻,隨之身影漸漸的走出了他的視線。
“真是糟糕透了,怎麼會成了這局麵?”南宮凝懊惱的抓了抓發根麵對著海平麵,其實想對她說些安慰之類的話,可就是不想看她總徘徊在那陰影裏頭走不出來!也許自己說的過分了些吧,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步入海水中拾起塑料瓶子回到沙灘中坐下,就這樣的一個人做著自己的事……
步行在人煙寥寂的行人道上的毛羽浠,手窩裏有幾處被指甲狠狠紮過的凹陷,深紅深紅的,淚痕仍肆意的在臉上流淌著。為什麼?心揪的讓自己好難呼吸,其實他說的很對很對,為什麼自己不試著走出來?弟弟……
“是羽浠嗎?”帶有遲疑的口氣叫住前方的女生。
“媽?你怎麼在這裏的?”毛羽浠聽到熟悉的叫喚,連忙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淚痕,不管是誰,都不希望他人看到她這樣子。
坐在轎車裏頭的中年女人打開車門讓毛羽浠坐了進去,神情專注的看著她的兔子眼,“羽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啊,不不不!怎麼會有人欺負你女兒我呢,沒什麼的!”毛羽浠急忙掩飾著,打哈哈的說著敷衍過去。
“子恒寄信來了……”中年女人神情淡然的說,其實換做以前的她總會用一副很高興的表情對羽浠說,看,我又收到子恒寄來的信耶!可是現在,不需要再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態度去配合著羽浠為她所做的一切。羽浠都一直比她還難受的吧!
“媽,你怎麼是這表情?弟寄信來應該高興才對啊!”有些心虛的看著她手中的信封,毛羽浠付應著。
轎車裏頭短暫的沉默後,中年女人輕握起毛羽浠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中,惆悵的目光投向了車窗外,“羽浠……其實我什麼都知道的!”
鼻子沒來由的又是一酸,強忍著酸意的淚水,“媽,你說什麼呢!”不可能,媽怎會知道的?
“三年前的一天,子恒又寄來了封信……那天,我很高興的拿著封信在你的書桌前等你回來,等久了我便看了你抽屜的記事本……這些年來,你不好過吧?”中年女人微紅的眼眶泛起了淚水,訴說著她當年事怎麼樣知道事情的經過,又是怎樣的掩飾著心中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去偽笑的配合著羽浠為她做的一切。
“媽……對不起,我……”微顫著雙肩,毛羽浠泣不成聲的哭咽著。真的很對不起,不想你傷心,便與爸把弟弟的死隱藏了起來。當年,如果自己攔住了弟弟想要出去冒險的話,便也不會這樣了,對吧?
中年女人輕緩的搖了下頭,“這些年辛苦你了……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子恒他也不希望我們如此的過著!”身為母親的知道自己孩子不在世的消息,尤其是多年後才知道結果的那種感覺是叫她多麼的難過,撕心裂肺的痛,她一直都清楚子恒對羽浠來說不僅是一位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更重要的是一位感情很好的姐弟。
“媽媽……”毛羽浠哭啼的呢喃了句,抱上中年女人的肩頭嗚咽的哭著。南宮凝說的沒錯,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成了悲劇的主角,一直走不出來的也就隻有自己……明天去學校一定好好的跟他道歉。
自己13歲的那年,攔不住一個勁想辦法跑出去家外冒險的11歲的弟弟。因不放心,也就跟隨著他去,路過一個廢棄的建築物倉庫,好奇的在牆壁邊緣來回的察視,竟然發現裏頭有個同齡的小男孩手腳被粗繩綁困著,口被東西塞住眼睛被黑布蒙上……看到這情景,正義心強的弟弟沒有與自己打算去警察局找人求助,而是仍呆在那危險的地方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不料自己與弟弟被壞人手中帶有麻醉性刺激氣味的抹布捂蓋口鼻所暈眩過去!醒來後便也順勢的被綁架了……記得,那天下著很大的雨,雷電穿梭在烏雲中響起震耳欲聾的鳴聲。橋梁上,爸爸裹著大雨衣手提著黑色提袋,裏麵都是錢,用它來從壞人手中交換自己與弟弟。其實一切原本都很順利,真的很順利……隻是在雙方交換過後,埋伏的警察緊急的抓獲著壞人,其實這樣也很順利!隻是,自己沒忘記那位沒獲救的小男孩仍在壞人的手中,便跑向挾持男孩的壞人身邊用力的推開他,牽起小男孩的手一個勁的往著一個方向跑,壞人踉蹌的站起追了過來,大手即將觸碰到自己的衣服時,是弟弟跑了過來扯住了他的衣服,不料被壞人用力的一推失去平衡……淅瀝的雨聲沒了滴答的悶哼,靜止的步伐,空洞的眼神望著瘦小的身影傾身掉入了匆急的河流,便了無聲息。天空中閃電在烏雲裏鳴叫,哭喊的聲音響徹天際“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