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發坐下後,看著眼前吃的滿嘴流油興高采烈的旭方扭頭看著九叔。

“這位是?”

“任老爺,這位就是我的養子名叫旭方,國外留學這兩天剛剛回來,見笑了見笑了。”

九叔放下手中的牛奶賠笑了一聲,瞥了旭方一眼。

旭方不以為然,不就幾個披薩幾杯牛奶,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客氣啥炫就完了!

眼見旭方不搭話,九叔麵子掛不住了,伸腿用力踩了一下旭方!邊踩還邊擰了幾下。

“謔!捂……”旭方吃疼嗆到後才注意到現在幾人都正看著自己。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

“早上沒吃飽,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任盈盈把咖啡遞給任老爺,聽到旭方也是國外留學回來不由得眼前一亮。

“你也是國外回來?那你學了點什麼呢?我在國外了解了點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論著作,不得不說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如果這些理論流傳到國內,在進行建設發展不光我們自己,還有人民肯定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

說完還看向窗外,樓下正巧路過一個的婦女,身前背著三歲嚎哭的幼兒,肩上兩邊挑著一擔糞水。

看樣子正要去給農地施肥,烈日炎炎身材瘦小,兩擔糞水就如一座大山一樣壓得她搖搖欲墜。

濺出的湯汁惹來小販怒罵,孩子驚嚇嚎哭婦人連連致歉。

旭方為之一愣,這和我認識裏那個嬌俏可愛的任盈盈可一點也不像啊,那目光中閃爍著人性的光輝,神色卻堅定的像政委一樣!

“我在……”

“好了好了!別再說那什麼人民科學的事情了,咱們來這是談正經事宜的。”

旭方剛要回複,任老爺皺著眉頭開口打斷道。

“你就是旭方是吧,聽說你動手打了我表弟?”

任老爺神情冷漠開口質問。

“任老爺,這是個誤會,旭方其實是……”

“誒……九叔不用多說了,我屢次叫我表弟給你送禮你都拒絕了,那也就算了,你看不上也不能動手吧。”

“不是的任老爺,旭方他……”

任老爺抬手製止了九叔想說的話,喝了一口咖啡,吃完蛋撻拿桌上的濕巾擦了擦手。

“你偏袒你的養子無可厚非,但是我表弟從小和我一起長大。

他說的話我還是信的,俗話說的好幫親不幫理嘛,九叔你是我也是,咱們公事公辦吧。”

九叔啞口無言本想開口解釋,但是看著怒氣上頭的任發也隻好罷休。

“任老爺!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明明是你表弟無故羞辱我在先,還想對我動手!我才出手阻止怎麼就成了我們的錯!”

“對!明明是你表弟先狗叫的!我們隻不過是咬回去了!”

文才吃著披薩見自己師傅吃癟,連忙起身順著旭方的杆子往上爬。

“文才!不要胡言亂語!”

九叔瞪眼看著文才,文才哪敢跟師傅強嘴老老實實又坐下了。

“砰!”

任發桌子一拍,麵色不悅的看著九叔旭方和文才。

“好好好,你們是在威脅我是嘛,三個人一起跟我唱“雙簧”呢是不是!九叔事已至此無需多言”

“咱們現在直接去我爹的墳墓那看看是什麼情況吧,昨夜我就又派人通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