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方走到岸田文雄麵前,扒開他惡心的大嘴,將藍幽幽的核廢水灌進他的身體。
期間岸田文雄癲狂的甩動著自己的大腦,以他多年學習的常識可以得知,散發著幽冷光芒的水,絕對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
“咳咳咳!你給我灌了什麼東西!”
岸田文雄猙獰的昆蟲臉顫抖著,就像一隻被人切成兩半隻能等死的可憐蟲一樣無助。
流入體內的液體,馬上令岸田文雄身心痛苦不堪,腸胃仿佛就被千萬把刀劍刺穿一樣紮心,肺部就如同被塞進一輛卡車一樣沉重。
他張開大嘴想要瘋狂的哀嚎,卻發現痛不欲生。
劇痛之下岸田文雄發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脖子,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直接擰下來。
心髒飛快的跳動著就像拉滿功率的引擎,像發動機一樣轟鳴,帶來的不僅沒有酣暢淋漓的生命力,反倒猶如泄洪的潮水一樣虛弱。
“不!不!”
岸田文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要裂開了,或者確切的說他的身體真的裂開了!
旭方往後稍稍退了幾步,躲開了岸田文雄身上爆射出的腥臭混濁的血液。
“你……!痛啊…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岸田文雄撕心裂肺的掙紮著哀嚎,發出猶如死豬麵臨屠刀的最後慘叫,掙紮著身體拚命的發出最後的呼喊,卻改變不了身體潰爛的現實。
他想要逃離觸手的捆綁,不料旭方勾勾手指觸手瞬間行動起來在岸田文雄身上,猶如遊蛇一樣靈活的舒展起來給自己翻了個麵。
鋒利的獠牙頓時全部暴露在外密密麻麻,閃爍著寒芒的尖牙,令岸田文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旭方見到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這麼醜的臉也能做出表情來。
“我給你喝的液體,其實是核汙水不知道你明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也許你不知道吧,你隻要知道你死定了,就行了。”
旭方轉身朝九叔走去,絲毫不管身後鮮血淋漓四處噴濺的岸田文雄,此時他全身的甲殼已經脫落下來就像剝了皮的大牛蛙一樣滲人。
他的痛苦他的哀嚎,旭方不但沒有感覺到絲毫歉意,反而感覺十分的暢快。
地上的屍體慘死的小夥子等待他歸家的親屬,那些埋葬於後山的無辜百姓,都是誰造成的,是他是該死的小鬼子!
旭方想到這情緒不由得激動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在過幾年,這片大地所遭受到的苦痛,他的內心也猶如刀割一樣沉重。
猩紅的寫輪眼不自覺的浮現了出來,幽幽的兩個小蝌蚪,無聲的旋轉著闡述著旭方的情緒。
旭方恨恨的撇過頭去看了岸田文雄一眼,此時他全身沒有一塊好肉,觸手剝去了他的盔甲。
核汙水摧毀了他的血肉,此時他已經就是一坨爛泥了,癱在地上散發著絲絲熱氣。
“該……死……的支那人……你們……都不得……好死!”
原本自顧往前走的旭方突然停下了腳步,那灘血肉模糊的爛泥中,隻剩下一個腐朽潰爛的腦袋。
僅存的獨眼怨毒的注視著旭方的背影,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砰——砰——砰——砰——”
“噗嗤噗嗤——嘩——”
旭方板著臉,射光了手槍中的子彈,在寫輪眼的動態視覺下,每一顆子彈都精準的命中那腐朽的大腦。
將他,不……應該說是它,將這惡心生物的腦袋打成了一攤碎屑,這種東西根本不配旭方將它稱之為人!
也許岸田文雄這副猙獰惡心的模樣,才是那片海中孤島所在民族的“人”真實的模樣,就像打不死而又不知死活的蟲子一樣惡心。
而這份惡心的感覺,旭方卻覺得仿佛侮辱了惡心這兩個字。
因為它們根本就不配這份感覺,連令人生起惡心的感覺本身,就是對自己情感的玷汙。
起碼旭方是真切的感受到了玷汙,多年以後這片大地乃至於以外的地方,都會被該死的蟲子汙染。
就如同那本應該象征生命的藍色海洋,變成了荼毒生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