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很熱心的招呼他們,給他們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還讓他們在自己家裏吃了晚飯。

原本柳鬱之想讓婦人收拾兩間房屋的,可是她家隻多了這一間,她看看了那隻有一張床的屋子。

初七在一旁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然後說道。

“我打地鋪,你睡床!”

然後初七就去了外麵,柳鬱之留下來與婦人一起做晚飯。

兩人在聊天中,婦人問柳鬱之。

“你這夫君長的好生俊俏,就是看起來冷冰冰的。”

柳鬱之本想跟她解釋,他們不是夫妻關係,但是剛剛他們就是以為夫妻偽裝的,這才住在了這裏,現在明顯不可能去解釋。

柳鬱之尷尬的笑了笑,“他隻是不太愛說話,人還是不錯的。”

聽柳鬱之這樣誇自己的夫君,婦人捂著嘴笑道。

“果然,還是新婚的時候美好。你看我跟我家那個老頭子,現在看見對方就煩。”

“年輕的時候,我要不是看上他那張臉,我才不會答應到他們家來。”

說到這裏婦人好像打開了什麼,她悄咪咪的問柳鬱之。

“你那夫君不會隻是個花架子吧,別的都還行吧。”

柳鬱之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婦人說的別的是什麼,她隨口就回答道。

“除了話少,其他都很厲害。”

柳鬱之心想也不能把初七說成一個什麼都不行的人,總要給他一點麵子什麼的,誰知道婦人一聽,捂嘴大笑。

柳鬱之也跟著婦人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

站在門外的初七,在聽到他們的對話,耳根就竟然有些紅,他轉身離開了廚房,回到了房間裏。

吃飯的時候,婦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初七,繼而捂嘴偷笑。

初七埋頭吃了一點飯,就匆忙回到了房間,隻有柳鬱之與那婦人有說有笑的。

等柳鬱之回到房間裏的時候,初七已經幫她鋪好了床,剛剛她向那婦人多拿一些墊和蓋的。

婦人問她,“要這麼多幹什麼,你要是怕冷,你就鑽他懷裏。”

柳鬱之看著婦人的笑著,臉都紅了,然後說,“我夫君身子高,睡覺不老實,我們有點愛搶被子。”

婦人一聽,這年輕人真是習慣多,想當年他們年輕那會也是如此,於是就把壓箱底的被子給她翻了出來。

初七接過柳鬱之手中的床被鋪在地上,他把厚的都給了柳鬱之,自己就蓋了那一床單薄的。

這已經是深秋了,晚上的天氣與白天相比明顯相差很多,而這農戶的這間屋子長期沒有住人,基本上是四處灌風的那種。

柳鬱之鑽進被子裏,睡了許久被子裏都是冷冷的狀態,想想之前她被關在柴房裏的時候,連被子都沒有凍了一個又一個夜晚。

自己蓋這麼厚都不是很暖和,那初七呢。她轉身看向初七,初七正背對她,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

她小心翼翼的起來,鞋子都沒有穿,悄悄的來到初七的身後,想看看他冷不冷。

初七的一隻手放在枕頭上麵,柳鬱之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手居然是熱乎的,相比之下,自己的手倒是冰冷的感覺。

她急忙抽回了手,怕自己這冰冷的手,把初七涼醒了。

見初七不冷,她便準備起身離開,誰知道初七卻突然抓住了柳鬱之的手。

柳鬱之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她以為初七在夢中抓住了她的手,誰知道下一秒初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