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沒看過《王牌唱作人》?那你就敢接他們的嘉賓邀請,你是想一鳴驚人,還是想一夜報廢?”
雲夢瞪大眼睛,瞪著鄭義,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等了半晌,見鄭義絲毫沒有追問自己的意思。
恨恨的夾起一個鹵蛋,咬了一大口,使勁的大嚼起來。
等怨氣發泄完畢,從又氣哼哼的給鄭義科普:
“你知道嗎,前年的《王牌創作人》把十個嘉賓,關在完全隔音的房子裏,抽取命題以後,立即開始寫歌,誰完成了,才能走出房間,不然就一直與世隔絕的關著!
那個屋子,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書畫、報紙統統沒有!
就連送飯,都是讓機器人送,第二天,就有三個人放棄啦!你就說,變不變態!”
說完,一臉求表揚,求讚賞的看著鄭義!
鄭義,放下筷子,點點頭:“一般!”
“我靠,這還一般?好吧!”
雲夢清了清嗓子,仿佛今天得不到鄭義的認同,絕不罷休一樣。
“還有一次,他們把創作人拉到保齡球館,三個球,打中多少個瓶,歌曲裏就用多少個字!
結果....結果一個沒有運動細胞的創作人,他隻打中了一個瓶!
氣的這個創作人,當場就棄權了!哈哈哈!”
雲夢想到當時那個創作人的表情,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然而鄭義卻一點沒有笑。
不但沒笑,還一臉鄭重的看著雲夢:“一個字的歌,很難寫嗎?”
“啊!”
雲夢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
“一個字,是一首歌隻能用一個字唉,大佬!”
鄭義更加疑惑:
“可以啊,你們沒聽過一個字的歌?”
這時候雲夢,也不再顧及直播間裏有多少人在觀看她吃播了。
伸出手臂,越過一桌子的米線,小菜,螺螄粉,在鄭義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收回手,又在自己額頭上試了試!
“是不是又犯病了?!”
就在這時,直播間裏的五萬人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他們瘋狂地刷著彈幕:
“哈哈,這個畫麵太滑稽了,判官完全沒理解到雲夢的笑點!”
“我怎麼感覺,判官認為一個字的歌,這世界上應該存在一樣?”
“笑不活了,判官的病,也不是這麼測試的呀!”
回過神來的雲夢,看著鄭義似乎沒有在鏡頭前麵搞怪,立人設的樣子,滿臉疑惑的問:
“你是說,一個字的歌,不難創作?”
“當然了,我要想寫,一次寫個五、六首,都沒問題!”
聽鄭義這麼說,雲夢連忙捂住手機,小聲說:“可不敢瞎說,你馬上就要參加節目了,現在可不是立人設的時候!”
鄭義翻了個白眼,指了指雲夢領口掛著的藍牙麥:
“大姐,你帶著它,捂手機有什麼用?”
“呃!”
雲夢反應過來,連忙鬆開捂住攝像頭的手,改去捂住麥克風。
“算了,都聽見了,就別捂了!”
“不是,你不知道,這一個字的歌,評判標準很嚴格的,不是瞎寫出來就行的,還必須放在金曲榜上投票,要85%的人,投票認為是好歌才行!
這可是三年來,全華夏創作人,公認最有難度的創作要求,沒有一個人挑戰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