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辮男哪裏見過這種場景。
平常無往不利的槍支居然在肖恩麵前毫無作用。
那條漆黑無比的怪異右手居然可以輕易擋下子彈。
哪怕有子彈打在肖恩身上,也沒什麼用,雖然也能打出血窟窿,也能流出血。
可肖恩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更恐怖的是用不了多少時間,傷口的位置就會把子彈擠出來,恢複如初。
而肖恩仿佛是一尊地獄死神,無情的收割著眾人的生命。
往常再怎麼殺人如麻的人,在肖恩前麵都挨不住一拳或一腳。
髒辮男怕了,腿止不住的挨肩顫抖,極度的恐懼讓他想喊救命都喊不出口。
他想逃跑,可卻又發現根本邁不動腿。
他想哭,哭是懦弱行徑,哭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有可能會讓肖恩更加興奮。
幹掉最後一個幸存者後,肖恩轉身冷冷看著癱坐在地的髒辮男,冰冷的說了一句:\"你該見上帝了。\"
髒辮男已經說不出話了,他雙眼中布滿了血絲,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此時的肖恩,一身休閑運動裝已經被染成了紅色,淩亂的頭發隨風而動,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幸存者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尚地上,宛若惡魔降臨。
他一步一步朝著髒辮男逼近,每走一步,髒辮男的心跳就快一步,兩腿間一熱,一股黃湯滾滾而出。
“謝特!真惡心!”
肖恩停下了腳步,過度發達的嗅覺讓他對味道非常敏感。
屎尿橫流的髒辮男讓他惡心不已。
見肖恩轉身離去,髒辮男鬆了一口氣。
肖恩邊走邊脫掉了身上的髒衣服,反正木箱裏還有些衣服。
走到破舊的吉普車旁,身上已經光潔溜溜,一點遮羞的東西都沒有了。
肖恩把自己丟進駕駛位,沒有理會副駕駛上臉上慘白的唐曼曼。
她通過被拉開的車門,或多或少看到了一些肖恩錘爆幸存者的畫麵,這一次她可不會再說那無腦的話去刺激肖恩。
地上的髒辮男見肖恩關上車門,完全放鬆心來,踉踉蹌蹌的爬起身來,緊緊搶著雙管霰彈槍,車也不敢要,顫抖著往回跑。
“轟轟轟~”
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肖恩撞開圍堵的汽車,向著那道顫抖的身影碾了過去……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相同的情況,開了一段路後,肖恩把車停在路上,將所有玻璃上的鐵絲網全部拆掉。
隨後從木箱裏拿了套衣服穿上,並撕了一些布條將右手纏了起來。
視野恢複後,肖恩一腳油門踩到底,在寂靜的公路上飆起了車。
隨著時間的推移,公路上廢棄車輛越來越多,時不時還能看到一些殘屍。
一幅末日的景象呈現在眼前,肖恩卻並沒有半分恐慌與擔憂,相反,他很興奮。
世界變得如何,肖恩已經不在乎,地下世界三個月的殺戮,讓他變得冷漠鐵血。
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拿他去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