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王君攜閆瑞來到熊耳山之巔。
淺灰的天空,似有點點星輝。東方濃雲深處突現一抹殷紅。環顧四周群山,仿佛都是千山來朝,突顯熊耳挺拔險峻。
遠望十幾公裏的縣城,樓房輪廓清晰可見。戴雲山和金鳳山都略顯矮小,龜山方向隱約可見亭台樓閣更顯低矮渺小,此刻登高望遠,倍感胸懷寬廣。
東方濃雲邊際越發朱紅,王君對閆瑞說:“親愛的,馬上就是日出。”
閆瑞微笑著站在王君身旁,王君擁閆瑞入懷,下頜貼著閆瑞的腦勺,芬芳的洗發水香味沁人心脾。
太陽使出全部力氣,掙脫烏雲的束縛。殷紅的光將東方濃雲染的通紅。
初升的太陽特別刺眼,視覺俞發感覺深紅濃烈炫耀。
閆瑞轉過頭來說:“太刺眼了,我眼睛受不了了。”
王君微笑了一下,親了一下閆瑞的額頭說:“親愛的,謝謝你陪我來這兒看日出。”
閆瑞雙手環抱王君的腰,頭貼著他的肩膀閉著眼睛說:“人生幾何,能陪伴心愛的人,做喜歡的事情,就是我最幸福的事。”
王君聽了有點動容,輕托玉腮,深情擁吻,兩人忘卻了天地,存留了眩暈,仿佛萬物靜止逐漸化作虛無飄向遠方…………
兩個人回到姥爺家之時,閆瑞的表哥正好開車回家探望爺爺。
王君初見閆瑞的表哥有些怯懦。
閆瑞走上前說:“表哥你回來了。”
閆瑞表哥微笑著說:“聽說我表妹被人拐跑了,我好奇什麼樣的人有這麼大的本事,竟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著走。”
閆瑞馬上走過去挽著表哥的胳膊嬌羞的說:“表哥你又取笑我了。”
王君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你好!我叫王君,是閆瑞的初中同學,剛從外地回來,見到傳說中的大表哥很高興。”
閆瑞表哥走上前伸手相握微笑著說:“你好,我叫 任貴,見到你很高興。”
王君說:“實不相瞞,我出外闖蕩多年,此次經九死一生,落魄還鄉,獲閆瑞相救,我要用一生還她的恩情。”
閆瑞聽了嬌羞的低了頭。
任貴微笑著說:“男子漢,年輕時候吃點苦,多經曆點事情,對未來發展絕對有好處。我表妹對你情有獨鍾,我這個做表哥的自然也會幫你,兄弟放下心裏包袱,相信明天會更美好的。”
閆瑞心裏美滋滋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久經生意場的任貴很懂得照顧王君的情緒,王君心裏也有些許自卑,兩個聊時政說財經相談甚歡。
閆瑞見他們有共同話題,喜在心裏也樂見其成。
吃過午飯後小憩之後,準備返程。
臨行前老人家送給王君一幅字:道,德,仁,義,禮。
任貴故意說:“爺爺偏心,從小到大都沒有送我字帖。”
老人家說:“阿貴,這孩子我喜歡,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一幫他。”
任貴笑著說:“遵命爺爺,你的話就是聖旨,我一定照辦。我和王君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王君說:“謝謝爺爺對我的關愛,你老多多保重。”
閆瑞走上前去抱了抱姥爺。
眾人上了車向老人家揮手道別。
出了山隘口汽車沿著盤旋的山道向下行去。
回到城裏,任貴送二人來到閆瑞的住處停下車對王君說:“我們一見如故,眼下我那裏也需要人手,你安排一下,先到我那兒,以後你若想大展宏圖,再遠走高飛。”
王君說:“謝謝大哥照顧,我一定不負你的厚望。”
任貴轉過來對閆瑞說:“你也該回來上班了,逍遙了這麼久了,我公司裏的工作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