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君按照慣例先給任貴彙報了近期公司的情況和商業進展。
任貴說:“你的能力大大超出我的預想,閆瑞的眼光不錯,是她當初極力推薦你負責西安事務的。”
王君說:“瑞瑞對我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
任貴說:“過幾天我和閆瑞會來西京,讓你們兩個兩地分居真不是個事。”
王君問:“老板你說你和閆瑞馬上來西京嗎?”
任貴說:“不是馬上,是過幾天。”
王君說:“太好了!”
任貴說:“我知道你對閆瑞情深意重,所以想給你們更多相處時間。”
王君說:“目下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當初你說隻是陪人家公子哥玩玩,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任貴說:“此事說來話長了,趙鵬的父親是我們公司的衣食父母,為了巴結他隻能隨他們的願望,所以才有西京悅來房產銷售公司的事。”
王君問:“現在事情逐步進入正軌,您有什麼指示?”
任貴說:“我明白你所說的是絕對控製權問題,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鶴城我們公司許多業務還攥在他爹手裏,不能撕破臉皮。”
王君說:“受製於人,將來你的利益會受損的。”
任貴說:“阿君你是聰明人,我不在你麵前繞圈圈了,我為什麼不直接參與西京事務,原因有二:其一為了維係鶴城的公司利益,其二指定你也是為你打開了一扇上升的門,你現在是我和趙鵬都極力拉攏的對象。”
王君說:“老板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任貴說:“阿君你別激動!我想給你說的是你在悅來代表我行使權力,但是如果趙鵬拉攏你給你利益,照單全收為你自己積累原始資本。你在西京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將來你的成就不會在我之下。”
王君說:“老板有時我感覺自己都很痛恨自己,做人難,做個好人更難!”
任貴說:“男女之情根本就沒有對錯好壞之分,人是最複雜的動物,感情會隨著環境和時間發生變化,許多時候為了生活都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真愛一生,海枯石爛的愛情都是騙青春少女的鬼話。”
王君說:“我是不是一個壞男人?”
任貴說:“你是男人就必須有事業,能賺錢,甚至把自己變的更優秀,有更多女人喜歡,這是很正常的事啊!”
王君說:“我現在心裏老覺的愧對瑞瑞。是她救了我的命,是她喚醒我沉睡的野心,本想與她相依為伴到老,可是如今……”
任貴說:“你心智還未成熟,思想還有點單純,男人一生幹事業,會遇到很多的艱難險阻,需要很多人的幫助,單憑運氣是走不長久的,所以隻有利用自己的所有資源換取自己想要的結果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王君說:“這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嗎?”
任貴說:“沒有殺人放火,算什麼不擇手段?不要把自己禁錮起來。人生來本就不易,要有大的作為必須拋開精神枷鎖。”
王君問:“最近晚上睡不著覺,想想過往我自己心裏覺的憋的慌。”
仁貴說:“你的心病隻有閆瑞能醫。好了明天我送閆瑞來西京,讓你們團圓一下。”
王君說:“謝謝老板!”
仁貴說:“我想告訴你男女之愛隻是小愛,是男人就要做大愛,所謂大愛就是福澤一方的功德。”
王君說:“你是說在發展事業的時候利用一切可用資源為我所用,當有所成就之時要回饋社會為眾人謀福利。”
仁貴說:“基本是這個意思。”
王君說:“謝謝你為我答疑解惑。”
仁貴說:“你是我的門徒,從你身上我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我想讓你少走彎路。”
王君說:“謝謝師父。”
仁貴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王君說:“晚安師父。”
掛了電話王君回想仁貴的話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王君去公司上班,由於昨天晚上睡的晚早上精神狀態不好。
十點多時趙紅帶了一包東西來找王君。
趙紅說:“看你最近都瘦了好多,怎麼都不愛惜自己身體啊!”
王君說:“最近容易失眠,睡的很晚,白天精神差了一些。”
趙紅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真是要錢不要命。”
王君說:“休息一下就會緩過來的。”
趙紅說:“我看你最近精神狀態差,買了一些補氣血的東西,速溶開水一衝十分鍾左右就能喝了,很方便的。”
王君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
趙紅說:“你是我們公司的頂梁柱,你身體垮了就會出大事了。”
王君說:“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公司每個人都是精英,大家齊心協力必會把業績做上去。”
趙紅說:“我們公司新來的有個叫林儀的小姑娘賣出去了兩套房子,買房子的是她的親戚。”
王君問:“這是好事情啊!”
趙紅說:“你是銷售經理,你的臉上也有光啊!”
王君說:“良好的開端就是成功的一半。”
趙紅說:“所以為了美好的未來您更應該保重身體。”
王君說:“真心的說聲謝謝你!”
趙紅微笑著說:“你明白我的心就行。”
這時候趙鵬敲門走了進來。
趙紅見趙鵬來了,打了招呼馬上就走。
趙鵬說:“我這小妹任性,我真拿她沒有辦法。”
王君說:“她心底善良,挺好的。”
趙鵬微笑著說:“告訴你兩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