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貴說:“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誤了我的大事。”
何玫說:“爸,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何天貴繼續說:“委婉一點和趙鵬把事說清楚,他肯定也有心理準備,不要讓他太難堪。”
何玫說:“我心裏有數,你放心吧!”
何天貴說:“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個事情。”
何玫說:“這點小事難不到我。”
晚上何玫約了趙紅吃飯。
何玫說:“原本想著和你哥結婚,現如今發生變故,我也隻能選擇退婚了,今天找你來就是想把有些東西委托你還給你哥。我們好聚好散,不能做親人,就做朋友吧!”
趙紅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你應該直接對我哥把你的想法說清楚。”
何玫說:“不論任何理由退婚始終是傷感情的事,在外人眼裏我們兩家就是聯姻,隻是為了生意,事實上我個人對你哥還是動了感情的,但是就事論事如果他繼續經商我們都有可能準備完婚,可是現在他準備改行,他還有他的目標去追求,我沒有那麼多心力再去追順他了,人各有誌不能強求,好聚好散,以後見麵還是朋友。”
趙紅說:“好吧!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他的,總的來說是我們趙家對不起你,我代表我哥向你道歉。”
何玫說:“你千萬別這樣說,人生的因緣際會不是由個人意誌能決定的,我們都順其自然吧!”
趙紅說:“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我哥把所有的後果都預料到了,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對你們兩個有點惋惜,本來我還想喊你嫂子呢!”
何玫說:“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好朋友。”
趙紅說:“你對生活灑脫的態度令我很欽佩,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我以後叫你玫姐吧!”
何玫說:“好吧!我以後稱呼你為紅妹了。”
趙紅說:“好的,玫姐。”
何玫說:“你哥退出悅來,你以後就是悅來的實際代理人了,我要恭喜你了。”
趙紅說:“一切都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未來還有許多挑戰我一個女生都有點力不從心。”
何玫說:“是啊!我們生在商業家族,我們與生俱來的命運都和家族捆綁,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才有自己的自由。”
趙紅說:“玫姐你說的對,我們都沒有自己的自由,這就是生在富家的悲哀。”
何玫問:“我喜歡八卦,想問一下王君這個人。”
趙紅說:“你想問什麼?我對他了解的不多,隻是聽我哥說他有不少傳奇經曆,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他特招女人喜歡。”
何玫微笑著說:“你的話語裏透著酸酸的味道,你們之間不會也有什麼事吧!”
趙紅說:“他在鶴城有一個女人叫閆瑞,我還見過她幾次,人很漂亮,優雅大方。西京他又認識了一個叫柴璐的女人,這個女人手眼通天,在生意上幫了他不少忙的。”
何玫說:“那兩個女人會不會知道彼此的存在?有沒有可能打起來呀?”
趙紅說:“這是最神奇的地方,閆瑞知道柴璐的存在,柴璐也知道閆瑞的存在,她們兩個關係很融洽,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也許是我的思想落伍了。”
何玫說:“照你這麼說王君絕對是個情場高手,能把兩個女人都搞的服服帖帖的,你不佩服都不行。”
趙紅笑著說:“什麼叫把兩個女人搞的服服帖帖的?”
何玫突然臉一紅說:“口誤,口誤,我的意思是說他能把兩個女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趙紅說:“你緊張什麼呀?臉都紅了。”
何玫說:“我沒有緊張呀?我說錯話了有點不好意思。”
趙紅說:“不開他的玩笑了,悅來未來還真得靠他了,我一個女生沒有魄力為悅來奔波,我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持他的工作,堅定不移的跟著他往前走。”
何玫說:“你會不會也跟著他走到一起去了?”
趙紅神情嚴肅的說:“他那個人語言魅力很吸引人,思路清晰,講話很有感染力,我對他隻是個人崇拜。”
何玫說:“你把你的小心思藏起來了,我們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隱藏了。”
趙紅說:“如果我生在普通家庭,我也會追求自己的愛情,生在富家做事必須以家族利益為重。”
何玫說:“我們同病相憐!”
趙紅說:“玫姐,我喝點酒吧!不想那些煩心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讓往事隨風而逝吧!”
兩個人舉起酒杯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