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兩天,sorry,今天補上)趙冬雪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如何暴露的,雖然今天在公主府的時候,趙冬雪也對亞索有些異樣的感覺,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露出馬腳。趙冬雪是從小看著公主長得的侍女,在公主身邊潛伏了這麼久沒有被發現,自然是頗有心得,不論是宮中禮儀,還是規則規矩,甚至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趙冬雪雖然三十過半,但是氣質卻是極好,跟隨公主多年,雖然有些人老珠黃,但卻是風韻猶存,所以她自信自己不會輕易暴露。想當年她也被指示試圖混到幾位皇子身邊,可是卻都是以失敗告終。皇帝對自己的幾個兒子照顧的頗為嚴密,那是因為三位皇子都是皇後的孩子,是親兄弟。說起來,當朝皇帝陳彥,雖然算不上一位明君。但是他確實很機智,娶了一位聰明賢惠又有手段的妻子。那就是當朝皇後,早些年陳彥在征戰天下,驅鞭撻虜,還是一位皇子的時候,早早就選擇了他,一直到後來爭奪皇位,皇後更是出心出力,最後陳彥奪得皇位,自然是不能虧待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立她為後。而就是因為皇後的選擇,所以皇後的家族才能一躍而起,成為皇親國戚,而皇後的父親則順理成章的成為當朝國舅。而這麼多年來,皇帝寵幸的妃子數不勝數,但是皇子就那麼三個,而且皇帝和皇後的感情相當好,這就足以見得,皇後的手腕和智商還有皇帝的默許。而每當皇後誕下一位皇子之後,皇後都是拒絕任何人的服侍,獨自一人帶著幾個心腹獨居在禦花園。更是自己辛勞辛力地撫養皇子,所以當年趙冬雪他們才沒有方法進入到幾位皇子的身邊,以至於再後來,這樣的機會就沒有了。至於公主這邊,是因為皇後誕下公主之後得了一場大病,無心無力照顧,隻得破了戒,派宮女照顧,這才讓趙冬雪有了機會,在安排巧合之下成為了公主的貼身侍女一直潛伏在公主的身邊。至於趙冬雪使用的毒藥,則很是巧妙,說起來單一的藥物甚至還是補藥,但是如果結合起來,就是一種慢性的毒素,不斷侵蝕著公主的身體。比如,今日在公主飯菜中下了一味藥,等飯後再在公主的飲水中下另一味藥,兩種藥物結合相加,變成毒素侵蝕公主的身體,而解藥就在隻有她們知道,這樣一來,公主的身體就成了她們的籌碼。趙冬雪深吸一口氣,躲在一間陰暗的小房間之中。血遁的確是好用,可是卻是極為消耗自身體力和血液的一種技能。“沒想到,血爆沒有炸死那群人,如果炸死了,嗬嗬,那就是大功一件啊。國家大亂,才是我們血宗一統天下之日。”趙冬雪自言自語道,說實話,本來趙冬雪以為自己並不會暴露,她已經控製了一個替死鬼來代替自己。可是沒想到當時黃軒在場,一眼辨認出了真偽。剛才和亞索硬拚了一記。趙冬雪自身氣血翻湧,此時才勉強壓製下來,既然已經暴露,就不能再呆在這裏,趙冬雪趕忙脫掉宮女服換了一身布衣。甚至將齊腰的長發剪成了披肩發,然後綁成了馬尾。還翻了一撮劉海到額頭。不是熟悉的人絕對無法辨認出來。“對了。”趙冬雪突然自言自語道,她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房間,出現在一個偏僻的小巷中。趙冬雪從懷中打開一副卷軸,狠狠撕碎,一隻血色的小鳥飛了出來,消失在天邊。可是下一秒,讓趙冬雪不寒而栗的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她的耳邊。“好巧啊,告訴我,你剛才發出的是什麼訊號?”趙冬雪來不及回頭,身子突然向前瞬移了幾米,這才回頭看去。“是你,你是怎麼找見我的?”趙冬雪驚怒道。“嘿嘿,是不是感覺自己右手一直麻麻的?”趙冬雪麵色一變,的確自剛才一來,自己的右手的確是不斷傳來麻痹之感。“那是雷切的氣息,雖然在你釋放血遁的時候我無法探查你,但是在你身上留下一道氣息卻是再簡單不過了。”沒錯,來的人正是亞索,身為血宗的宿敵,亞索怎麼能不知道血遁的缺點呢。沒錯,在血遁釋放的時候,亞索確實無法定位其位置,但是她將雷切的雷屬性氣息留在了趙冬雪的身上,待到血遁施展完成,亞索自然能夠尋找到趙冬雪的位置。趙冬雪麵色大變,突然胸口一漲,又是吐出一口鮮血,亞索嗬嗬一笑,就那麼看著趙冬雪施展血遁。過了一會,血液消散,趙冬雪麵色慘白的看著仍然呆在原地的自己,緩緩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失敗了?”亞索沒有說話,她不想解釋什麼,抽出雷切,直奔趙冬雪而去。趙冬雪連忙閃避,可是在小巷之中,自己的速度受到了極大的限製,而且趙冬雪本來就不是戰鬥人員。才閃避了三下,就被亞索逼上了絕路,眼看著迎麵而來的金黃色劍光,趙冬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鐺。。。。”想象中的痛苦並沒有襲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金鐵交加的聲音。趙冬雪突然睜開眼,自己的身前站著一位白衣蒙麵人,擋住了亞索的這致命一擊。“你就是“鳥”吧,你先走,這裏我擋著。”趙冬雪麵色一喜,問道:“你是?”白衣人點了點頭,在趙冬雪耳邊低訴幾句。趙冬雪麵色一變,點了點頭,幾個閃身,消失不見了。亞索看著蒙麵人,突然笑了:“沒想到釣了一個大魚出來呢。”白衣人的聲音明顯是處理過的,白色的口罩下麵說出的一種不男不女中性的聲音,隻露出一雙眼睛,緩緩說道:“你用劍陣封鎖了她的氣息,所以血遁用不出來,的確是有研究。”說完,白衣人眼角掃過了小巷不遠處,插著的幾柄長劍。“可惜,她出不來,我進的去。”白衣人又是說道。亞索冷笑一聲,開口說道:“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們所有人都殺掉。”白衣人竟然沒有嘲笑亞索,反而是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我就要在這裏除掉你了。”“哼。”冷哼一聲,亞索的身子就那麼消失了。白衣人麵色一變,也是抽出長劍,割破指尖。霎時間長劍變得一片血紅。“鐺。”白衣人看都沒有看,反手擋住了亞索從後方襲來的攻擊。雷切與血劍的碰撞,血劍似乎傳來了一陣哀鳴,而雷切則是輕吟一聲,劍身不斷抖動。“果然是好劍。”白衣人說道。亞索不再說話,不斷猛攻著白衣人。白衣人不斷格擋,可是隨著他的格擋,他發現亞索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陣陣旋風,風越來越濃。突然亞索由動變靜。突然嘴角上揚。白衣人暗道不好,可是亞索的身影已經穿過了他。“狂風絕息斬。”白衣人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全身汗毛倒立,下意識地手中結了一個手印。下一秒,他就被狂風卷起到了空中,全身無法動彈。而亞索突然就出現他的身邊,微微一笑,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下一秒雷切劈斬,一句話出現在他的耳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