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書給了酒樓管事三天時間,不管對方是否會按孟知書說的做的,三天之後她都會如期去幹自己要幹的事情。
“殿下,你真的要將酒樓改成青樓嗎?”問幽將泡好的茶遞給孟知書,問道。
孟知書點點頭,她有自己的想法,“嗯!”
問幽點點頭不再說話,孟知書也不說話,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問幽很識相的退了出去。
自從秋獵以來,都不曾下雨,不過孟知書也沒地方去,今日會坐在書房裏好好處理事情,還是極為難得的。
自從暗閣和羽閣正式運作之後,流月閣的事情也多了起來,送到孟知書這裏的還都是寒風處理過不能決策的。
寒風這邊也很不好受,流月閣上下什麼事情都是找的他。
等孟知書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完的時候,天色已晚,她揉著酸痛的脖子起身走出了房門,來到前廳的時候,問幽恰好布好晚膳。
“殿下,你忙完了,我正打算去找你的,趕緊用膳吧!”問幽看著孟知書笑著說。
“嗯。”她來飯桌前緩緩坐下。
其實孟知書並不餓,下午基本沒幹什麼事情,單純坐了一下午。
所以,最後孟知書簡單的吃了兩口,就讓人給撤了下去,吃過飯,孟知書一個人坐在院子裏。
秋風蕭瑟,萬裏無雲,獨一輪月亮高高懸掛在夜空之中,周圍還有許多星星。
孟知書就這樣呆呆的仰著頭看著,問幽在屋子裏看著孟知書,不知怎的,她覺得今天的殿下和以往的時候都不一樣。
問幽站了半晌,回屋拿了一件披風出來,給孟知書蓋上。
“問幽,你回去吧!不用在我這裏候著。”孟知書輕聲說道。
問幽應了一聲,隻能轉身離開。
這下院子裏就真隻剩下孟知書一個人,後來的事情,問幽就不知道了,隻知道第二天一早她去孟知書房裏的時候,她發著高燒。
慌裏慌忙的請了大夫,開了藥,第一副湯藥下去,情況才穩定下來,孟知書昏昏沉沉的又睡下了。
等晚膳的時候,問幽叫起來,孟知書也沒醒,不過好在退熱了,問幽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第二日孟知書再醒來的時候,就恢複了往日的精神勁,從她那中氣十足的喊聲之中就可以聽出來。
“問幽,我快餓死了,我要吃飯!”
孟知書從醒來就一直在說她餓了,問幽命人快速上好菜,她則是麻利的給孟知書梳頭。
看到孟知書狼吞虎咽的吃著飯,問幽無奈的笑了笑。
“殿下,這是今早的藥,你用過膳後,就快些喝了吧!”看孟知書飯吃的也差不多了,問幽端出了早熬好的藥。
孟知書最怕的就是吃藥,她本想趁問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倒掉的,但問幽一直盯著她,連眼都不眨一下,最後實在沒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喝了。
看到孟知書喝完藥,問幽十分滿意,“殿下,今日打算幹些什麼?屬下陪你去!”
孟知書想了想,“去流月閣吧!”她原本的計劃是昨日去的,可昨日她病了,那就今天去辦吧!
其實她的目的隻有一個,給暗閣和羽閣各挑一個新的閣主,這樣寒風的事情就能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