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林興逸才與孟知書和顧玄奕兩人說好一些事情,第二日林昊宸大婚的請柬就送到了別宮。

孟知書擺弄著手中的東西,笑了笑,對身旁的顧玄奕說道:“怪不得林興逸昨日那般著急,想必是一早就知道了婚期,才找了昨天登門拜訪!”

“他是個聰明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想他應該很清楚!”顧玄奕點點頭,“他昨日找來,一則可能是信任我們,二則是無路可走,無奈之舉!”

“但不管哪一種,若是他有什麼小動作,我絕不會輕饒她!”

顧玄奕暗道,他打心底不是很喜歡林興逸這個人。

“好了,你說的都對!”孟知書點點頭。“不過,林昊宸眼光也太差了,左相嫡女,不就是一直跟在林枝芙身後的那個女的嗎?。”

“人長得倒還行,就是太蠢了,你說是吧?顧玄奕!”

“是!”顧玄奕頭都沒抬,直接脫口而出。

其實他壓根就沒注意過孟知書口中的這個女人是誰!不過既然孟知書都說了不行,那就是不行。

孟知書笑著點點頭,準備還要說些什麼,灼光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帶進來的寒風讓孟知書猛的打了個冷顫。

顧玄奕注意到,一記眼刀就朝灼光射了過去。

看的灼光一陣後怕,但想到主子交代的事情,也隻好硬著頭皮走到顧玄奕身邊俯身說。

“主子,人到了,就在外麵候著呢?需要屬下將人帶進來嗎?”

顧玄奕點點頭,灼光立馬轉身往外走,不過這次動作很輕。

孟知書一臉懵的看著顧玄奕,“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

“等會兒,便知道了!”顧玄奕淡淡的說。

可他越是如此,孟知書就越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她本來就是個耐不住性子的,正當她打算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

灼光再次進來,隻不過這次身後還跟了一個人,將人帶進來後,灼光便退了出去。

孟知書一臉問號,麵前的這位老者她並不認識,既然是灼光帶進來的,那應該就是顧玄奕的人。

想到這裏,孟知書轉頭看向顧玄奕。

顧玄奕沒看她,對著那老者說:“今天叫你過來,就是診病的,好好給她看就是!”

顧玄奕說罷,眼神示意身旁的孟知書。

那老者立馬會意,走到孟知書麵前,恭敬的說:“這位小姐,可否伸出手,讓老夫診脈!”

孟知書雖仍是一臉懵,但看到聽了顧玄奕剛才的話,還是很配合的將手伸了出去。

老者動作很麻利,開始給孟知書搭脈,上一刻臉色還很正常,下一刻突變。

他這一舉動,孟知書早有心理準備,她對這具身體的狀況也大致有些了解,可她既然能長達一個月都是如此,必然有問題。

可顧玄奕在看到老者臉色變得那一刻,神色也變了,甚至於周圍的氣壓都起了變化。

老者當即嚇得哆嗦的收回手,來到顧玄奕這邊,直接跪下說:“殿下息怒!”

“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別在這囉囉嗦嗦的!”顧玄奕冷冷的說。

“這位姑娘體寒嚴重,怕是幼年時就寒氣入體,未能得到好的疏導,落下了此病根,再者女子屬陰,本就畏寒,姑娘又有寒疾,所以才會一直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