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冷暖月和蕭離淵便分開了,蕭離淵的軍營有事,就急忙的走了。
“翠兒,今天我帶回來的包裹,拿來。”冷暖月叫來翠兒。
母親的遺物,她想看看裏麵有什麼。
“好的,小姐。”翠兒應道,小跑的從衣櫃拿出。
冷暖月接過,小心翼翼的打開,這裏是母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深褐色的包皮,裏麵有幾本暗黃色皮紙的書籍,看樣子好像很久的樣子。
冷暖月小心的打開,裏麵竟是手繪的花草圖,看這畫工,此人應該有一些功地的。
不然不會畫的這麼栩栩如生。
不對,冷暖月仔細一看,那不是花草,是藥草,對,是草藥。
是冷暖月不知道的藥草圖,冷暖月心情太好了,母親竟然留下這些書籍。
這對她來說這比任何金銀都珍貴。
冷暖月小心,一頁頁的翻著,裏麵不僅畫著草藥的簡圖,還記著藥理,藥性。
還有服用後的副作用,詳細而井井有條。
就在冷暖月看著的時候,突然就見書頁下角有四個小字,寒若銘嫣。
冷暖月詫異,這是母親畫的,母親會醫術,應該說是在沒失憶之前。
想到這,冷暖月接著打開剩下的幾本,其中還有很多治病的經驗,通通記錄在此。
冷暖月確定這是母親留下的手劄,證明母親以前是會醫術的。
那從這裏下手,說不定會有結果。
就在冷暖月沉思的時候,就聽見門口有一女子喊道。
“阿月,你怎麼不去醫館啊,我剛去找你。”柯鶯從門外走來。
女孩氣色紅潤,聲音清脆,性子也比以前開朗了很多。
在冷暖月的調養下,已經好了,隻要不受大的刺激,就沒什麼事。
“阿鶯,你又去醫館了,你娘讓嗎?”冷暖月笑著說。
阿鶯的娘親,禦史夫人不想女兒在外拋投露麵,總想著,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在家待著,好尋一夫婿,這樣總在外麵不好。
“我想阿月嘛,一天見不到就不開心。”柯鶯撇撇嘴說。
隻有阿月對她好,阿月喜歡她,阿月是她惟一的朋友。
“阿鶯,想我,如果那一天我走了,你該怎麼辦啊?”冷暖月開完笑的說。
世事無常,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如果阿鶯這麼依賴她,以後她要是真的走了。
阿鶯會難過的。
“你要去哪?阿月,帶上我好不好。不要丟下我”柯鶯有些委屈。
她不想離開她,不想。
“好了,開玩笑的,騙你的,你和白玉書怎麼樣了?”冷暖月想起他們兩。
很是好奇。
“他呀,自從那次在沒看見他。”柯鶯想到白玉書。
有些疑惑,他對自己有些霸道,對自己做的事,還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說柯鶯是想見白玉書的,但自從那次見到後,就在沒看見了。
“聽說他在軍營裏,是副將,很忙的。”冷暖月看著柯鶯說道。
這兩人,一個在京城,一個在軍營,也真是難辦。
“哦,不說他了,阿月,你家王爺那?”柯鶯轉換話題。
她現在不想提了,母親就要給她議親了,如果在找不到他。
她就要聽從母親的安排,結婚生子,想想都不開心。
“我家王爺去軍營了,軍中有事。”冷暖月不經意的回答。
“阿月,我聽說,王爺帶回一女子,她在府內嗎?”柯鶯有些八卦。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冷暖月。
“不知道啊?我看著她做什麼?”冷暖月有些不解。
“阿月,她喜歡你家王爺,你不看著她,不怕她做出什麼事嗎?”柯鶯提醒冷暖月。
“翠兒,你去問一下,那個燕子涵在哪?”冷暖月也想到了。
她不會做出什麼是事吧,照她喜好蕭離淵的程度。
“好的,小姐。”翠兒轉身離開。
“是吧阿月,你說那燕子涵會怎麼做?”柯鶯剛說完。
“小姐,管家說子涵小姐去了軍營。”翠兒答道。
話音剛落,屋內兩個女孩同時僵在原地。
看吧,這就打算出手了,冷暖月冷笑,好快的動作。
是的,燕子涵去了軍營,就在蕭離淵走後的不久。
她不能讓冷暖月待在淵哥哥身邊,殺了冷暖月,她身邊有卓風,她想過,但成功率很低。
現在還不想讓淵哥哥厭惡她。
那麼就從淵哥哥,那裏下手,軍營,他們以前待過的地方。
那裏沒有那個冷暖月,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要讓淵哥哥喜歡她,忘了冷暖月。
想著燕子涵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