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山穀中,清風劃過,清爽宜人。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高掛起,照的穀中大亮。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蕭離淵望著天空沉思,不知何時他每月那痛不欲生的痛楚,沒有了。
似是好了一般,何時好的,怎麼治的,那時他尋遍天下名醫都無果,但現在好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種不知的感覺蕭離淵很不喜歡,難道跟燕子石和燕子涵有關。
還有那藥,又是什麼?他們讓我忘了什麼?
蕭離淵眉頭深鎖,眼裏寒光乍現,”好樣的,算計本王身上了。“
蕭離淵看向遠處,那個小小的女人,難道和她有關,夢裏的那個她。
女子在月光中,一身月白色的勁裝,頭上紮了一個小丸子,一根絲帶紮在上麵,在耳邊飄過。
蕭離淵就著月光,仔細的打倆那邊的女子。
一雙美眸,笑起來略彎,素白的小臉,不施粉黛,皮膚吹彈可破,珠唇不點而紅。
好一個青姿絕色的小美人,如若長大了不知會是怎樣的美貌無雙。
蕭離淵從沒這麼看著一位女子,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冷暖月。
遠處正在尋找著什麼的冷暖月,就感覺身後有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
她回頭就和蕭離淵四目相對,就像在藥醫穀初見一樣。
相熟的感覺又一次在腦海裏浮現。
就在蕭離淵開口時,冷暖月雅然。
“月見草。”冷暖月驚呼。
她尋了這麼久,竟在這夜間尋到,開心的冷暖月飛快的跑了過去。
不錯,就在蕭離淵的身後有著一大片的野生的月見草,開著不同顏色的小花。
“月見草”又叫待宵花,相傳它是月光賜給人們的寶貝。
每逢月光充足的時候就會開花。
蕭離淵見著那小女人就這麼的飛奔過來,心莫名的有些悸動。
他似要張開雙臂,把她攬入懷中。
但蕭離淵還是生生的忍住了,他為方才的想法,有些不解。
蕭離淵不知道的是,以前這樣的動作他做了無數次。
冷暖月就這麼略過蕭離淵,跑到了一片花海中。
女孩在花海裏,旋轉著,伸手撫摸著著身邊的花朵。
旋轉中帶起落在花海上得螢火蟲,翩翩飛起,綠盈盈一片,在月光的照耀下,璀璨耀眼。
蕭離淵的腦海裏似是劃過一些畫麵,零零碎碎的,他似是見過這麼驚豔的一幕。
是一女子,見不清容貌。
“小不點是你嗎?”蕭離淵心中默念。
現在蕭離淵很想記起以前的事,比冷暖月還要想,他想記得她是誰,和自己什麼關係。
想想那可惡的兩兄妹,蕭離淵拳頭緊握,周身殺意頓生。
這邊冷暖月玩的樂不思蜀,她開心找到了月見草。
冷暖月心神一動,月見草就整珠的到了自己意識空間裏了。
這件事她誰也沒通誰說,是自己的小秘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會有這異能,不清楚自己是誰?
也不知這異能來自何處。
冷暖月不知道的是,在她救蕭離淵用刀插入胸口時,一滴血就滴在了胸前的白色暖玉上麵。
暖玉上的鳳凰禦靈就印在了冷暖月的胸前。
如若冷暖月沒有失憶,就在前不久洗澡的時候見到,她一定會驚訝,這個鳳靈印記是哪來的。
但現在不記得了,所以,以為那是她的胎記。
冷暖月不知她這異能還會有什麼?但現在知要心神一動,想要的東西就會進去。
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想想還有些開心有沒有,她也不是那麼慘嗎。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子桑煜琪打破了此時的寂靜。
他都站那好半天了,就這麼看著兩人,一個站那發呆,一身黑色玄衣,和夜色融為一體。
如若不是那臉色的銀色麵具能看清,還真不知道這是站了一個大活人。
還有一人在那揮舞著衣袖,在趕著草叢裏的小飛蟲。
子桑煜琪不解,這兩人不是生病了吧,怎麼不太正常。
這就是在不同的人眼裏,相同的事,會有不同的感受吧。
不過子桑煜琪這樣不懂風情,以後誰會喜歡這樣的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