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醫穀外大營。

一紅色身影進入了營帳,燕子函臉色蒼白。

“哥哥,你要幫我。”燕子函聲音有些顫抖,緊咬著下唇,隱約可以看出絲絲血跡。

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不能留她性命。

“怎麼了,你又闖禍了?”燕子石見她這個模樣,開口質問道。

看樣子事情不小,怎麼嚇成這樣。

燕子石不知道,那是氣的,差點急火攻心,當場出氣死。

“哥哥,這次你一定幫我殺了那個小賤人。”燕子函咬牙切齒的說。

如果哥哥不幫她,她就自己出手,這次一定不放過。

當她看見兩人就那麼抱在一起的時候,她真想上前殺了那個女人,她恨她入骨。

“殺誰?那個女人?你在外麵又看誰不是你眼了?”燕子石聲音有些焦急。

這是受了什麼委屈,在哪?

“冷暖月。”燕子函滿臉恨意。

“什麼?那個王妃?”此話一出,震驚了燕子石。

那個女人不是落在了,北嶽國的兩個王子手裏了嗎?

“是的,就是她,我不會看錯。”燕子函說道。

就算離得遠,她也確定就是冷暖月。

“怎麼會?當初那個大王子對那個王妃很感興趣的,會放過她,那倒是跑了嗎?”燕子石深思。

如果真是,那個女人還真不簡單,那大王子心狠手辣,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從他手裏跑了,想想燕子石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哥哥你幫我殺了她,那個賤人現在正和淵哥哥在一起,你快幫我殺了她。”燕子函幾乎咆哮的說。

看見那怎麼也猜不散的兩人,燕子函幾乎失控。

“你是說,將軍也在,他找到她了,不,是那個女人找到將軍了?”燕子石又一次震驚。

不、不,得容他想想,難道將軍記起來了。

當初燕子石不知道妹妹給蕭離淵用那藥,因為此藥霸道,還有一弊端,那就是如果用的人意誌強大,得服另一種毒藥加以製止服用者,想起以前的事。

所以說他就讓妹妹給蕭離淵一瓶藥,謊稱是管頭痛的。

“我親眼所見,要是別人和我說,我也定然不會相信,可是我親眼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燕子函越說越氣氛,

燕子函恨不得,現在提劍就殺了冷暖月。

此刻的燕子石沒與應聲,他在想一些事情,不能急,不能走錯一步。

要不怎麼說,當初蕭離淵敢把邊疆的大軍交給燕子石那,此人心記頗深,又善武,武功又在蕭離淵眾多手下中最厲害的,不管怎麼說兩人是同一人教出來的。

“哥,你怎麼不說話?你怕了?”燕子函有些韻怒。

哥哥,後悔了,不幫她了,燕子函眼睛微紅看這燕子石。

“不是,涵兒,哥哥不是怕了,你得想想,將軍是不是記起以前的事了?清楚了才好想對策。”燕子石勸慰道。

如若不是想起以前的事就好辦,那妹妹還有希望。

“藥我都給淵哥哥了,他還在吃,沒事的,哥你就幫我想辦法除了那個女人。”燕子函搖著燕子石的手臂說道。

看著自己的妹妹,燕子石無奈,父親走後,就剩下他們倆相依為命,他不忍心看妹妹受苦,點頭答應。

“這事不急,的從長計議,不得打草驚蛇,以後就不要去將軍那邊了。”燕子石吩咐,聲音淩厲。

以將軍的功夫,再去定會知曉,那就不好下手了,不能讓將軍知曉他們的心意。

“好,聽哥哥的。”燕子函應著。

哥哥發起威的時候,她還是很怕的。

這邊兄妹兩在密謀著什麼,那邊的冷暖月還沉浸在自己找到親人的喜悅中。

姨父姨母對她都很好,就像親生的一樣,還有一個體貼入微的弟弟,她現在的日子,是怎麼看怎麼好。

唯獨一點就是,身邊到哪都跟一個男人,時不時抱抱她,不分場合,還真是,冷暖月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