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男人的氣息變了,冷暖月再次開口,她知道這可能是他心裏的痛,雖說不知是什麼?
但她也想知道,夢裏的她是什麼樣子,或者說,那是不是她,夢裏的那個女子。
“說說吧,我想知道。”冷暖月看向麵前的男子,眼神清澈。
有可能是把她,當成了他夢裏的女子了吧,所以才緊跟著自己,冷暖月想著。
“夢裏,你很美,美的叫我移不開眼,也是這樣的對著我笑。”蕭離淵看向冷暖月,似是透過她看見了夢裏的人。
那個冷豔而又讓他心痛的女人。
“是嗎?那很好呐。”冷暖月有一些怔愣,但片刻。
“軒轅明淵,你不是要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嗎?那我以身相許好不好?”冷暖月笑靨如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如果這男人心裏真的有傷,那就讓長的和他夢裏一樣女子的她,為他撫平傷痛吧。
此話一出,蕭離淵欣喜,他的小東西心裏也有他。
蕭離淵懷抱著心儀的女子,對,小東西是女子,是女人,他的女人。
身體裏的欲火燃燒起來,想著他是不是可以、、、。
男人做的還是比想的要快,蕭離淵抱著冷暖月就吻上了那垂涎已久的唇。
觸之柔軟香甜,蕭離淵像是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門,用力的索取著。
冷暖月先是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裏,自己好像沒做過這麼害羞的事。
但為什麼被這男人帶的,好像很享受一般,那渾身酥麻的感覺,還不錯。
冷暖月不知道的是,自己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在以前兩人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就在兩人在屋內擁吻的時候,外麵幾人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子桑瑜琪和柯鶯,翠兒幾人,相視一笑。
真好呐,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打算把一切事情都告訴阿月,說她就是南儲朝的站王妃。
站王蕭離淵的王妃,而且還是這藥醫穀的穀主,看誰以後還敢欺負阿月。
幾人想著,這麼長時間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現在好了王爺找到王妃了。
兩人和好如初,王爺一定會保護王妃的。
南儲朝皇宮。
這裏已不在繁華,以往的燈火通明也不付存在。
太子府。
床榻上太子蕭離恒躺著,身邊則做著一名女子,他的側妃冷雅然 。
不過短短月餘太子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麵部消瘦,病榻纏身。
要說太子為何留的如今地步?那就要從戰王蕭離淵出南儲朝,到藥醫穀那晚說起。
太子蕭離恒看見匆匆去找蕭帝的蕭離淵,以為是有國事要商議,便偷偷的跟著,因為父皇從來不讓他幹預朝政。
他很好奇,便尾隨而來。
可是他聽到了什麼?
“這皇位,你想要什時候拿去都行,太子隻是一個擺設,淵兒,你還怪父皇嗎?”蕭帝的聲音響起。
隻聽到這裏太子蕭離恒便不在往下聽了,他離開了蕭帝的寢宮。
“嗬,本太子隻是一件擺設。”蕭離恒冷笑。
原來自己在父皇眼裏,隻是一個無用之人,難怪父皇從來不讓他參加國事,而是中用這個二弟。
南儲朝上下都知有戰神蕭離淵可以守護百姓,而他這個太子卻沒人知曉。
他天真的以為蕭離淵為他打下這江山,他就可以穩坐這南儲朝的皇位,坐擁這盛世的江山。
想想還真的是蠢。
“然兒妹妹,你後悔做我的側妃嗎?”太子蕭離恒看著麵前的女子,聲音清冷。
看這著麵容較好的女子,自己的心何時變得,他始終沒許她太子妃之位。
因為那個位子他想讓那個女子做,可如今竟變得物是人非。
堂堂站王妃竟一夜之間消失了,生死未卜,全南儲朝竟不得提起。
他知道是因為蕭離淵失憶了,父皇下的旨意,不得提起,還真是心疼那個兒子。
“殿下,然兒不悔。”冷雅然聲音平靜,已沒有了以往的感情。
她好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太子哥哥很久沒有正眼看她了,許久以來太子哥哥身邊都是別的女人。
如今看見他就這麼躺在床上,她是什麼感覺那?
這個自己從小就喜歡的男子,也是自己千方百計得到的人,而如今卻變成這個樣子。
她後悔嗎?不悔的吧。
“還是然兒妹妹最好,不像你那個姐姐,你說她在那?”蕭離恒似是在笑,眼裏有著看不透的情緒。
“殿下,燃兒不知道。”冷雅然緩緩開口。
太子哥哥還想著姐姐,她可真可憐,是不是得不到的都是好的。
“然兒妹妹,幫太子哥哥做一件事可好?”蕭離恒開口。
“何事,殿下請說。”冷雅然看向床上的男人。
什麼事要她來做?
冷雅然到現在都猜不透,麵前這個男人的心,不,應該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走進過蕭離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