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了一天一夜的蕭離淵清楚地意識到,他失去她了,他的小東西,也是他剛找回的王妃。
想著兩人的相遇,和在一起的時間少之甚少,蕭離淵很想記起以前的事情,他和他的小王妃的記憶。
蕭離淵來到了藥醫穀中的一片藥園。
看著裏麵的老頭,似是蒼老了很多。
“你來了?”老穀主暖騰開口,聲音沙啞。
暖騰也是剛知道,這男人是小孫女的夫婿,那個王爺,暖騰在等他。
“老穀主,晚輩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老應允。”蕭離淵上前拱手,態度謙虛有禮。
蕭離淵知道這是小東西的外公,所以對暖騰很是恭敬。
“什麼事?”暖騰看著這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問道。
他從子桑伯那裏聽說過,小丫頭的夫婿是南儲戰神,今日一見果然不一般。
但想想那孩子,剛剛相認就不知去向,還真是難過。
“老穀主,可能為晚輩看一下病?”說著蕭離淵把手伸向暖騰麵前,讓他把脈。
眼前這位是藥醫穀中醫術最高的人,他一定會治好他的失憶症,這樣他就可以記起以前的事了。
“你病了?”暖騰開口詫異。
他怎麼沒看出來,如果有病不用把脈,他都能看個七八分,可麵前的人,身體好得很,不像有病的樣子。
“恩,還請老穀主為晚輩診脈。”蕭離淵意誌堅決再次伸出手臂。
他會記起和小不點在一起的情景的。
暖騰看了一眼麵前的男子,見他意思已決,便把脈看病。
暖騰眉頭瞬間皺起。
“小子,你的毒誰給你下的?”暖騰訝異的問。
這小子,竟然中了兩種毒,一種是叫人失憶的毒,還有一種是加強失憶的毒。
這是多麼不想讓他想起以前的事呀。
“我的失憶是有人給我下毒?”蕭離淵訝異。
不是燕子石說的,在邊關打仗傷到了腦子,有時記憶受損,不記得一些事了嗎?
莫非不是那樣,還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蕭離淵深思。
“你小子不知道,嗨,真可憐,看來是你身邊的人所為,你要查一下了。”暖騰有些可憐蕭離淵。
這小子身邊的人是不想讓他好過啊,那他家孫女和他生活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
莫非這次小丫頭的失蹤也和這小子有關。
“不知,這毒可解?”蕭離淵似有些急切。
他現在迫切的想恢複以前的記憶,想記起所有的事,這種無力感蕭離淵似有些恐懼。
“想解這毒,那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你可想好?”暖騰開口詢問,態度認真。
那痛苦可不是他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還傷害身體,他怕這小子以後後悔。
“隻要老穀主出手相救,晚輩必有重謝。”蕭離淵又行一禮,態度不言而喻。
他可是南儲戰神,疼痛怕什麼,隻要讓他記起小東西,就算死他都願意。
“嗨,好吧,你隨我來。”暖騰搖頭,看來這小子是死了這條心了。
要知道那毒是解了,但留下的後遺症,可是很危險的,既然這小子執意如此,那就從隨他吧。
其實暖騰是有私心的,這小子是小丫頭的夫婿,有了記憶的蕭離淵,定會找到他小孫女的。
子桑伯說過這南儲戰王很寵他的王妃的。
蕭離淵渾身的緊繃卸下,他真拍麵前的老頭不答應,那自己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活了這麼多年,生平第一次求人,真怕人家不答應。
麵前的人還不能硬來,也不能動用武力,那可是小不點的親人。
隨後老穀主暖騰走在前麵,身後則跟著一身黑色勁裝的蕭離淵。
就在藥醫穀內都成了一團糟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的一個小鎮上。
一白衣老者帶著一位頭帶鬥笠的白衣女子,走在街道上。
“師父,我們要去哪?是要買些用的東西嗎?”女孩開口,聲音清脆。
“恩,暖暖可以挑一些自己喜歡的,我們都帶上。”秦老看向小徒弟,眼裏笑意近深。
“好啊,師父,那暖暖可就不客氣了。”女孩開心,直奔自己喜歡的事物去了。
秦老慈愛的看著這個小娃娃,內心欣喜不已,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不錯就在冷暖月離開藥醫穀的時候,秦老就知道了,看著傷心不已的小徒弟,秦老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帶著自己的小徒弟遊曆四方,學習醫術,就憑著小娃娃的聰慧,將來在醫術的造化上定會超越自己。
什麼情啊,愛啊,不適合她,就讓她和自己學習醫術吧,繼承他的衣缽,他這一身的武義也得有人繼承不是。
“暖老頭,不要怪我,你的孫女我帶走了,以後在沒人和你吵架了。”想想秦老心裏都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