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耀國另一個寢宮,耀月殿。
蕭離淵帶著小月鳶來到這裏,這裏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不過這裏一點灰塵都沒有,是經常有人打掃的。
蕭離淵還有一身份,他的母妃軒轅婉兒是東耀國老國主的女兒,現任國主軒轅弘的妹妹,現任國主是老國主的義子。
因東耀國屬於牧馬民族,有著遼闊的草原,所以國主之位必須是男子繼承,老國主就從小就收養了一男孩,現任東耀國主軒轅弘。
老國主是想把自己女兒軒轅婉兒嫁給他這個義子的,怎料軒轅婉兒不願,還嫁給了那時還是南儲朝的太子蕭棱。
所以這耀月殿就是蕭離淵母妃以前住的地方。
蕭離淵抱著小月鳶走到後屋,讓她在床上睡覺,自己則到書房看書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娃娃上心,她留在軒轅景煥那也是可以的,可他就是不願,所以就帶回來了。
夜色漸深,一黑影偷偷潛入了東耀國國都。
冷暖月一身黑色錦衣,臉戴麵巾,身子輕輕一躍便跳進了圍牆。
冷暖月身輕如燕的在各個寢殿上掠過,她在找月鳶的位置,因為她已經查出月鳶子在這裏,但具體在那個寢宮冷暖月並不知曉。
耀月殿一較小的倩影落在了殿外,冷暖月輕身進了殿內,這裏燈光昏暗,是亮著的。
“這裏有人。”冷暖月心想,她似乎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好像是月鳶的。
激動地冷暖月,加快了腳步,她快步的走到床前,借著微弱的燈光,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月鳶躺在那裏。
小小的臉頰紅撲撲的,睡得很是香甜,冷暖月見狀常熟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有受傷。
可冷暖月不知道的是,在擔心焦急的情況下,就失了警覺。
忽的一個身影就從身後抱住了自己。
“你是誰?”冷暖月驚恐地說道。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冷暖月嚇了一身冷汗,是她大意了,怎麼會這麼容易,不過這人是誰?
身後的蕭離淵沒有應聲,他現在的心情激動不已,自己的那顆心似是要跳出來一樣。
這熟悉的味道,時隔了四年,是那日思夜想的女人。
“你回來了?”蕭離淵渾厚沙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就在冷暖月落到這耀月殿的時候,在書房的蕭離淵就感覺到了,終於來了麼?他很是好奇。
蕭離淵屏住氣息,在這黑色的深夜裏,像是一隻豹子,在等著獵物進網。
冷暖月的一舉一動都看在蕭離淵的眼裏,那個小娃娃的母親嗎?隻因來人是女子打扮,雖然是在深夜裏,但那妖嬈的身姿,是個女子無疑。
但隨著女子的靠近,一種熟悉的香氣撲進了蕭離淵的鼻腔中,那刻在骨子裏的熟悉感覺,讓他的心跳不已。
是你嗎?蕭離淵想都沒想就抱住了麵前的女子。
“你是誰?快放開我。”驚慌失措的冷暖月用力一推,就轉過身來。
結果這一轉,頓時嚇了她一跳,一張猙獰的臉就呈現在了自己麵前。
嚇得冷暖月差點叫出聲來,這是什麼?那樣子堪比二十一世紀鬼屋裏的npc,不,比npc裏的鬼還要嚇人。
就連暖月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著實嚇了她一跳。
蕭離淵沒有想到這女人會推開自己,也沒有想到就剛剛一下,讓他知道了這女人是有內力,會些功夫的。
也是這一下讓他疏忽了,她是什麼時候學會的,不過和他比那是差遠了。
蕭離淵是認出了冷暖月,但冷暖月並沒有認出麵前的的男人是戰王蕭離淵。
冷暖月看向麵前的高大男子,這人很是危險,那股與生俱來霸氣,告訴她這人不好惹,也不知抓她女兒來著什麼?
“公子,你是誰我不管,但我的女兒多謝這些天的照顧,今天我便帶走她,希望公子成全。”冷暖月直視著那恐怖麵具的男人,沒有膽怯。
冷暖月怕什麼?方才是不小心嚇了一跳,想來這男人抓來月鳶是來治病的,指正是月鳶不會看病,看這小丫頭沒怎樣,還是先離開再說。
冷暖月總感覺這人很是危險。
“你的女兒?”男子聲音變得冰冷。
她有孩子了,是誰的?雖說他對那小娃娃的娘很是好奇,但不代表那人是這個女人。
“我的,公子,孩子離開母親太久不好,我這就帶她走,叨擾公子了。”說著冷暖月抱著孩子快步的出了屋。
這男人很是奇怪,脾氣奇怪,剛剛語氣還很奇怪,感覺都能把人凍死,還有那奇怪的麵具,正常人誰會戴那麼嚇人的東西。
冷暖月不知道的是,麵前的人不僅是那南儲朝的戰王蕭離淵她的夫君,還是那讓人聞風喪膽的幽冥殿的殿主軒轅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