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離淵轉身之際,冷暖月快速的從空間裏取出設備。
手術刀,縫合針線,一些消毒用具,固定夾板,還有一盞亮亮的大照燈。
冷暖月整理完,看向身後的男人,還挺聽話的。
“轉過來吧,你幫我。”冷暖月說道。
“好。”蕭離淵轉過身,他的瞳孔萎縮,也隻是一刻鍾便恢複平靜。
隨後冷暖月不再說話,她看向躺著的男子,臉色蒼白,像是失血過多,她得快點了。
胳膊斷了是否能接回去,取決於斷了的輕重程度,如若僅表現為骨頭斷了,一般是可以快接回去的。
冷暖月查看著病情,其韌帶,筋的組織都似完好,是可以接回去的。
冷暖月輸了一口氣,還好有救,她沒看錯,若果沒得救,她也不會出的手的,這跟賭注無關。
冷暖月專心醫治,蕭離淵極力配合。
房門外,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著。
大家等的心急,都想知道結果,眼看著這天都要黑啦,為何還不出來。
有人焦急,有人卻竊喜,過了今天看他還怎麼有臉待在這裏。
就聽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前麵出來的是一身玄色衣袍的蕭離淵。
他打開房門側身,一身青色的衣裝的冷暖月也跟著出來了,她似是有些疲憊,身子晃了一下。
蕭離淵見狀趕緊上前扶住。
“小心些。”蕭離淵聲音從未有過的柔和。
他有些擔心,就在剛剛他震驚了,那樣專注的做一件事,而且還是那麼長的時間,這不是一般人能挺得過來的。
不,沒人能做她剛剛的事,那樣精細縝密的事,蕭離淵頭一回見,救人還可以這麼救,那小小的針像是在縫衣服一般,在那人的斷臂上竄梭,她的膽子怎麼這麼大。
難怪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一般人怕是承受不起。
“他的手臂接上了,還請殿下把人帶到耀月殿。”冷暖月看向接住自己的男子開口。
人是她辛苦救回來的,可不想她前腳走,後腳就叫人害了去,這裏冷暖月最信任的就是身邊的男人,故而看向蕭離淵。
“好。”就一個字,蕭離淵應得急切。
他很是擔心這女人的身體,不知怎麼樣了。
“我要回耀月殿。”冷暖月說道看向蕭離淵。
今天這天也晚了,吃席什麼的怕是不可能的,嗨,還真是可惜了。
“好。”蕭離淵又應一聲,滿口答應。
眾人懵了,今天的這位殿下是怎麼了?這聲好,應得似有些多啊,這位何時這麼好說話的。
就在冷暖月剛要抬步的時候,一個強健有力的雙臂,將她攔腰抱起。
“你做什麼?”冷暖月驚呼問道。
這男人怎麼抱她,她現在是男子,不覺得奇怪嗎?還公主抱,冷暖月蒙了,這是鬧哪一出。
“別動。”蕭離淵聲音輕柔,磁性誘人。
太不老實了,回去得教訓一番,以後救人這件事免談,太傷神,就算醫治他也不行,蕭離淵心裏想著做著決定。
冷暖月不敢應聲了,這男人怎麼這麼霸道,她怎麼聽出了似是寵溺的味道。
蕭離淵抱著冷暖月大步走了,當路過軒轅景珠身邊時開口。
“記著賭約,明日討還。”蕭離淵聲音冰冷,哪還有剛才的溫柔。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軒轅景珠懵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不但沒有讓她出醜,還把明淵哥哥推向了她身邊。
軒轅景珠憤恨不已,她轉頭看向父皇母後,明淵哥哥不是我的夫君嗎?怎麼抱著一個男人。
軒轅弘也是震驚不已,虧得他也好奇那月小公子的醫術,才留了片刻,這才看到明淵對那神醫月小公子的不一般。
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樣子,讓軒轅弘有些無措,不可以,明淵一定要跟珠兒在一起,軒轅弘看向兩人走遠的背影深思,看來他要快些了。
今日之事大家都看到了,想必不久就會傳的滿國都知道的。
冷暖月窩在男人的懷裏,感覺很是熟悉和安心,不知為何似是以前發生過一般。
她的腦海裏似是有一些畫麵,看不清,看著戴著冰冷麵具的男人,冷暖月忽的很想知道他長什麼樣?
這個男人為何今天這麼反常。
他就這麼抱著她離開,那公主是不是很氣,不過也好誰叫她算計她,有一點解氣,心情不錯。
冷暖月用頭蹭了蹭蕭離淵的胸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是有些累了。
感到懷裏女人的小動作,蕭離淵嘴角上揚,此刻他的那顆,空著的心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