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很是潮濕,冷暖月托著蕭離淵坐在石壁上。

“這裏有些冷啊,看來得生火才行。”冷暖月默念。

在再說這男人傷的有些重,後背都是刮痕,想來是墜崖時傷到的,的趕快醫治才行。

冷暖月拾來幹柴,找了倆個石頭,打火點燃。

小小的火苗映得山洞裏亮堂起來,也暖和了這裏。

冷暖月走到蕭離淵身邊,看著那浸濕的衣衫,伸手便脫了下來,想想空間裏也沒什麼衣物,都是一些手術用具。

便拿出了一床白色的被單鋪上,脫了衣衫的蕭離淵後背都是劃出的口子,深得見骨。

冷暖月見狀一顆淚落了下來,她的心揪痛,這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護著她。

從穿越到此時的綁匪手中,到失憶的藥醫穀試煉時的巨蟒口中,還有很多種種,一幕幕都在冷暖月的腦海裏,像紮了根一樣嵌在了她的心裏。

她想這一世她都不會忘記了。

冷暖月拿藥膏給昏迷的男人擦著藥,一番下來,冷暖月已是滿頭大汗,她將男人放下,自己到一邊整理了一下。

這會子天漸漸地黑了,冷暖月將兩人的衣衫架起來哄著,自己則穿著中衣半跪在男人身邊。

透著月光和燭光,冷暖月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著俊美的男人。

蕭離淵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的毒發作了,痛苦難耐,還有一身的燥熱,他感覺自己被人下藥了。

他的王妃去了月醫堂,沒有回來,他隱忍著,不知是什麼人陷害他。

要是被他抓住定叫他生不如死。

可是不久有種熟悉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尖,是他的阿月嗎?

阿月回來了?疼痛已經蔓延全身,食心之痛,痛苦萬分,一顆藥丸進入口中,隨後就是一股血腥之味。

他拒絕,可是那熟悉柔軟的唇付來,他邊將之咽下吞入腹中,瞬間疼痛緩解,意識回朦。

眼前是那思念已久的女子,和那熟悉的味道,是他的阿月沒錯。

他輕聲呢喃,喚了一聲“阿月。”

蕭離淵猛地睜開雙眼,便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眸子。

是他的阿月,和夢裏的一樣。

看著麵前盯著自己看的女人,原來他們早就圓房了,就在那一夜,那纏綿的一幕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他想起來了,真好。

“你醒了,還有哪裏疼?”冷暖月見人醒來趕緊詢問。

不能大意,傷口感染可不好。

蕭離淵沒有應聲,一把將冷暖月抱在懷裏。

她是他的,蕭離淵不管了,就想把人困在自己身邊,不管記不記得他,他都不許她離開。

蕭離淵本可以不跳崖的,那些殺手在他眼裏不值得一提。

他就想看看這女人是真的不記得他了,還是不喜歡他了,要離他而去。

跳崖的時候他也想過,如果就這麼死在一塊也很好,這樣她就和他在一起了,永不分離。

蕭離淵知道他們死不了,就是會受些傷而已,他盡力護著懷裏的女人。

“你做什麼?你的傷。”冷暖月怒急開口。

這個男人不要命了,扯到傷口怎麼辦。

“你不要離開我。”蕭離淵抱著懷裏的女子,聲音沙啞祈求的說道。

如果是夢那就不要醒來,他願永遠在這夢裏和她廝守在一起。

“不會離開,一直陪著你。”冷暖月有些奇怪的摸向男人的頭。

難怪覺得這男人有些不對勁,這是發燒了,好燙。

傷口發炎了,又泡了水,不發燒才怪,想著冷暖月從空間裏拿出退燒藥給蕭離淵吃下。

吃了藥的蕭離淵也不放開冷暖月,見狀冷暖月也不掙紮了,就躺在他的懷裏了。

男人呼吸平穩,看來是藥效起作用了,冷暖月悄悄用一隻手將被子搭在了兩人的身上。

冷暖月縮在男人的懷裏,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也睡了過去。

邊上火堆燃燒著,發出直直的聲音,可是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誰都聽不見,一夜好夢。

翌日清晨。

睡得正香的冷暖月聞到了燒烤的味道。

“好香啊。”冷暖月揉著睡眼淺淺地說。

什麼味道,烤魚,還是烤野雞,肚子咕咕叫的她睜開了雙眼。

“醒了,過來吃。”蕭離淵招呼冷暖月。

就在剛剛自己醒來時,看見躺在懷裏的女人,他嘴角上揚。

昨夜不是夢,他也沒有離開他。

“你烤的?”冷暖月懷疑的問道。

戰王蕭離淵何時學會烤東西來吃的?

“嗯,嚐嚐。”蕭離淵將烤好的一條肥魚送到冷暖月的嘴邊。

怕他的女人醒了餓,蕭離淵才不舍得將冷暖月放下,去尋吃的。

可這裏隻有水,沒有果樹,他便捉了幾條魚,蕭離淵記的這女人烤過,在那藥醫穀裏。

他便學來拷給她吃。

這也是他烤的第嗯條了,在學不會,這湖裏的魚怕是要被戰王蕭離淵抓光了。